當飛龍?zhí)鼐年犻L李神州接到楚天他們一伙的時候,不由大吃一驚,眼前這幾個人顯然神情憔悴,多多少少都受了點傷,李神州一向疼惜部下,忙上前握住黃龍雄的手說:“龍雄,你們怎么會受傷???”
黃龍雄嘆了口氣,說:“我們在醫(yī)院停車場遭受了對方的襲擊?!?
李神州神色一緊,問:“遭受對方襲擊?對方有多少人把你們打成這樣?”
黃龍雄神色變得尷尬,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只有一個人,外號叫‘主刀醫(yī)生’,他是為他昨晚死去的兄弟‘值班醫(yī)生’來報仇的?!?
李神州有點驚訝,他自然了解自己屬下的實力,一個殺手就能輕易創(chuàng)傷黃龍雄和張金浩,看來殺手還挺有本事的,說:“主刀醫(yī)生?那么奇怪的外號?!?
黃龍雄說:“主刀醫(yī)生還知道隊長你的名字,說飛龍?zhí)鼐挥心悴拍芨虺善绞??!?
李神州想了一下,搖搖頭,堅決的說:“沒聽過,也不知道他怎么認識我,還了解我的身手?!苯又樕下冻鰩追窒采f:“你們竟然能夠平安護送劉大勇回來,看來主刀醫(yī)生被你們兩個擊敗了,果然沒有丟我們飛龍?zhí)鼐哪槹??!?
李神州下之意,看來主刀醫(yī)生也不算什么高手,只會吹牛,自己兩個手下就把他打發(fā)了,更不用說跟自己打成平手了。
黃龍雄突然不知道怎么說,張金浩也顯得不好意思,劉飛燕顯然要趁機下下飛龍?zhí)鼐耐L,小聲的說:“李隊長,你的兩個手下在主刀醫(yī)生手下沒走上幾招,就受傷在地,無力再戰(zhàn)了?!?
李神州眼睛一掃,見到黃龍雄和張金浩低下了頭,知道劉飛燕說的可能是真的,于是看向劉飛燕和張亮光,語氣不相信的甚至有點譏笑的說:“難道是兩位年輕有為的檢察官把主刀醫(yī)生擊敗?”
劉飛燕和張亮光搖搖頭,臉上揚起幾分崇拜之色,說:“不是我們兩個,而是他,楚天!”
劉飛燕和張亮光的手指都指向站在身后發(fā)呆的楚天,楚天聽到這句話,腦袋又大了,這劉飛燕和張亮光又給自己招惹事情了。
果然,李神州掃了一下并不強壯的楚天,頂多是個帥氣的書生,臉上閃過幾絲不屑和十分不相信,對黃龍雄和張金浩說:“究竟怎么一回事情?”
黃龍雄抬起頭,小聲的說:“確實是楚天擊敗了主刀醫(yī)生,昨晚的值班醫(yī)生也是他擊敗的?!比缓?,黃龍雄就把劉飛燕告訴他的事情,還有自己在停車場經(jīng)歷的事情簡單的述說了一遍。
李神州越聽越感覺到主刀醫(yī)
生的兇悍,越聽越不愿意相信是楚天擊敗了主刀醫(yī)生,他的意識里面,這種對抗強敵,應(yīng)該是他飛龍?zhí)鼐拍芡瓿傻氖虑?,楚天一個高中生,能厲害到哪里去呢?
估計是自己的屬下和林玉清的屬下不小心遇上什么小意外弄傷了自己,又不好意思說出來,只好編了個身手卓絕的殺手‘主刀醫(yī)生’來蒙騙自己,同時把這什么狗屁榮耀安在楚天頭上來減輕自己的愧疚,一定是這樣,真相一定是這樣。
李神州邊想邊露出笑容,等下試試楚天,就知道真假了,揭穿楚天之后,再狠狠斥責自己的屬下。
李神州伸出*的右手,滿臉堆笑,多年的官場生活也讓他多多少少有了些心機,對著楚天說:“真是少年出英雄,長江后浪推前浪啊,楚兄弟,真是謝謝你啊,飛龍?zhí)鼐犎w上下也謝謝你啊?!?
李神州的右手已經(jīng)使上三分力道,就等楚天飛蛾撲火。
楚天看著李神州的笑容,感覺有幾分笑里藏刀,看著他伸過來的手,苦笑一下,心里早猜到李神州的套路,只是又不能不握,否則也太不給這位隊長面子了,于是輕輕的把右手伸了過去,握在李神州堅硬如鐵的手掌上。
李神州微微一笑,臉上顯然有幾分得意之色,見到楚天的手送上門來,忙緊握不放,力度加到五分,卻發(fā)現(xiàn)楚天的神色自若,臉帶著一直沒有改變的笑容,李神州劃過一絲陰狠,力道使上八分,原以為這下可以看到楚天的痛苦神色.
誰知道,楚天的手上力道隨著李神州的力道增加而猝然增大,李神州感到自己的右手有點疼痛,正在震驚之際,楚天力道漸漸消失,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