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血刺隊員的身軀也微微晃動,暗嘆楚天力勁的霸道。
黑衣人只聽頭腦嗡了一聲,眼前金光閃閃,隨后兩眼發(fā)黑,但沒等到暈過去,腹部又傳來砰的聲響,壓制不住的鮮血從胃部涌上咽喉,撲撲!兩口鮮血先后從嘴里噴了出來,把冰冷的大理石染得紅艷,詭異。
誰都能感覺到楚天的殺機,包括不懼死的黑衣人!
楚天活動幾下右手,笑容駭人的再次問道:
“雖然我向來不喜歡用酷刑迫問對手,但如果你真那么倔強頑固的話,我不介意活活打死你,不要跟我妄談什么人道,在你們黑手黨把文俊尸體橫在門口的時候,我已經(jīng)沒有了人道,我只有十倍的報復,再報復!”
剛剛緩了半口氣的黑衣人,聽到楚天的話止不住的打了個冷顫。
他睜開眼睛死死盯著楚天,咬牙切齒的罵道:“你,你不得好死!”
楚天輕輕微笑,不置可否的回應:“我已經(jīng)站在地獄十八層了!最后的機會,說還是不說?”
黑衣人偏頭過去,眼神帶著視死如歸。
“少帥,讓我來試下吧!”主刀醫(yī)生的身影閃了出來。
楚天微微詫異,隨即笑道:“老兄,你還真是多功能啊?!?
主刀醫(yī)生冷漠無情的臉上閃過陰森笑意,走過來向兩名血刺隊員低聲交代幾句,等交代完后,主刀醫(yī)生就閃到旁邊,而兩名血刺隊員就把黑衣人綁在椅子上.
其中一人用力的拉住黑衣人頭發(fā),讓他高高昂起頭。
在黑衣人腦袋被抬起時,密不透風的膠布也纏住他的嘴巴。
另外一人拿起一杯冷水澆在黑衣人臉上,主刀醫(yī)生這才慢慢走上去,手里拿著一
大疊面膜,盯著那雙惶恐卻又不屈的眼睛,陰森森的問道:“朋友,你真的選擇頑抗到底嗎?如果我是你,肯定現(xiàn)在招供出來!”
這名家伙顯然地位不低,因為他完全選擇不配合。
主刀醫(yī)生輕輕嘆息,把一張面膜貼在他嘴巴和鼻孔上,然后用手拍實,旁邊的血刺隊員馬上倒上半杯水,主刀醫(yī)生又認真的再貼上一張,血刺隊員又倒上半杯水,所有的動作毫無技術含量,更沒有半點酷刑的樣子。
服部秀子甚至有點可惜,這不是浪費面膜嗎?
楚天呼出悶氣,喃喃自語:“宮廷酷刑!”
服部秀子他們都微微愣然,這也叫宮廷酷刑?
(三)
疑惑還沒有消去,黑衣人已經(jīng)開始掙扎了,他的嘴吧被堵死,只能用鼻子猛力吸氣,可是他吸不到空氣,所吸到的都是面膜中的水,水順著他的鼻孔源源不斷進入他的體內(nèi),加之嘴吧被封,肚腹中的水吐不出去。
僅僅兩分鐘的時間,情愿遭受楚天暴打致死都選擇沉默的殺手受不了了.
他兩眼睜得又大又圓,五官扭曲,劇烈地掙扎起來,雙手不斷的抓著椅子,無數(shù)指甲痕在他死命掙扎下漸漸清晰,就像是吃了毒藥發(fā)作的小貓。
沙琴秀有點呆了,止不住的道:“那么厲害?”
主刀醫(yī)生見黑衣人快要承受不了,這才停下貼面膜的手,示意血刺隊員將他嘴上的膠布扯掉,剛剛撕開就聽見哇哇的兩聲,黑衣人側頭噴出兩大口水,接著劇烈地咳嗽起來看他的樣子,好像要把肺都咳出來,
原本漲紅色的臉隨之變得慘白,毫無血色。
楚天握著茶杯,淡淡開口:“這是清朝雍正時期的‘千層紙’后宮酷刑,它可是專門用來對付犯了規(guī)矩的妃子,不過那時候并不是貼面膜了,而是用蘇州薄薄的軟紙,粘水,敷臉,拍實!秀子,以后給我小心點。”
聽到楚天的玩笑,服部秀子微微嘟嘴。
楚天輕笑,繼續(xù)補充道:“正常情況下,八張紙足于讓妃子惶恐致死!這種酷刑殘酷不在于折磨人的身體,而是摧殘人的神經(jīng),行刑時,在人體內(nèi)氧氣耗干之后使人產(chǎn)生盲目而強烈的溺水恐懼感,進而讓人崩潰?!?
主刀醫(yī)生點點頭,贊道:“少帥好眼力!”
抿下兩口滾燙的茶水,楚天懶洋洋的靠在沙發(fā)上,饒有興趣的望著主刀醫(yī)生道:“老兄,你是個醫(yī)生啊,怎么學會這些酷刑了?莫非殺得人多了,就無師自通的會救人,會折磨人?看來殺手這個行業(yè)很有前途?。 ?
主刀醫(yī)生聳聳肩,意味深長的道:
“我這些,都是老城吃飽了撐著灌輸給我的,天天帶著幾個酒菜來請教我人體經(jīng)脈和要害,同時還向我吹噓他精通明清兩代,以及夏商時期的酷刑,我聽得多了也就被迫記住了?!?
楚天輕輕搖頭,暗笑老城的走火入魔。
主刀醫(yī)生回過頭來,捏著黑衣人的下巴:“現(xiàn)在,該說了吧?”
黑衣人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主動開口:
“我叫東尼,我是黑手黨成員,也是羅氏家族的家主羅伯特的貼身親信,是他讓我領著幾名兄弟去伏擊陳港生的,說是給華商協(xié)會制造混亂,同時讓我們?nèi)f萬不可暴露身份?!?
楚天臉色沒有絲毫波動,語氣平靜的問道:“家主?羅伯特?他也來了羅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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