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沈總,你可以把我當(dāng)成她?!?
“除了那身衣服,你全身上下哪一點(diǎn)像她?我只睡我喜歡的女人。你還不夠格?!?
“既然想找虐,小爺成全你。”
沈從軒拽著女人的波浪長發(fā),把她拖進(jìn)地下室。
耳光聲鞭打聲嘶吼聲持續(xù)了足足幾小時。
女人全身光果傷痕遍體,男人卻扣子扣在最上面一顆,連袖口也沒有翻卷一點(diǎn),衣服整潔光鮮的可以參加外交會議。
直到男人開車離開,傭人才過來把女人拖出來,叫來家庭醫(yī)生。
烏青鸞走進(jìn)浴室,看著鏡子里腫成豬頭的臉,她相信蘇汐早晩也有這么一天,并且只會比她慘十倍百倍。
視線下移,看著胸前的咬痕,她扯了扯唇角。
男人第一次在她身上留下咬痕,如此親密的行為都做了,她相信拿下那個男人只是時間問題。
蘇汐才不會像她這樣忍辱負(fù)重,肯定鬧自殺鬧逃跑,只會激怒那個男人,她就睜著眼等著那一天。
蘇汐下班步行回家,走到小區(qū)門口的時候,一個中年男人突然沖過來,一下子跪倒在她面前。
“蘇小姐,求求你向封總求求情,放過屈氏吧。”
蘇汐這才發(fā)現(xiàn)眼前胡子拉碴的男人竟然是屈氏的總裁屈天賜。
“屈先生,你求錯人了吧?這種商業(yè)上的決策,我怎么能說得上話?”
“蘇小姐,您是封家少夫人,只要你誠心誠意的求情,金誠所至,金石為開,一定能有用的?!?
屈天賜滿臉凄苦,他也想去求大小封總,可是找不到人只能來堵蘇汐。
自從訂婚宴的事情出來之后,他只想和封氏井水不犯河水。沒想到夏晚晴那個賤人竟然鬧出那么大的亂子,徹底把他連累了。
如果封氏不放他一馬,屈氏半個月內(nèi)就要宣告破產(chǎn)。
相比較屈氏的焦頭爛額,夏氏就其樂融融了。之前反對的人通通恭維夏家家主英明,恨不得送上膝蓋,誰若是敢說家主一句不是,都要恨不得上去急眼。
蘇汐眉宇有些不喜,“屈先生,夏晚晴多次害我,就是你給她的后盾。上次在集團(tuán)前臺,劉玉鳳還要逼我給你下跪,說起來我們是仇人,我為什么要為你求情?”
屈天賜眼底劃過一抹惡毒。他堂堂集團(tuán)總裁都給這個女人跪下了,她竟然還說這種風(fēng)涼話,明明是舉手之勞的事情。
他聲音冷下來,“得饒人處且饒人,做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蘇小姐,你是聰明人,難道不明白這個道理?”
“你威脅我?這種事我是受害者,決策也不是我出的,你卻把這么一口黑鍋扣在我頭上,是覺得我是軟柿子好捏嗎?”
屈天賜騰的一下站起來,男人身高體壯,身形把蘇汐遮擋的密不透風(fēng),窒息危險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
“蘇汐,你究竟答不答應(yīng)?”
說話間,男人一把扯向蘇汐手腕,不答應(yīng)的話,他就索性快活快活,反正如今已經(jīng)是最壞的結(jié)果。
手腕突然被一個男人捏住。
蘇汐驚呼一聲,看清擋在自己面前的是殷亮,杏眸中劃過一抹詫異,隨即就是感激,“殷亮,你小心點(diǎn)?!?
“沒事,你退后一些?!?
蘇汐忙躲遠(yuǎn)一些。
“哪里來的弱雞,敢壞老子的好事?想英雄救美,我看你沒有那個本事?!?
兩個男人拳來腳往,沒幾下殷亮就被按倒在地,屈天賜翻身騎上去,對著那張清俊的臉就是一通拳頭。
長得俊有什么了不起,還不是一個繡花枕頭。也不知道那些天殺的小姑娘為什么偏偏喜歡這種娘炮。
蘇汐跑去門口喊保安??吹奖0策^來,屈天賜罵罵咧咧起身,開車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