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德興肯定是仗著她這個縣委書記,才這么對待岑秀晴。
“鐘德興呢?他上哪兒去了?”于欣然問道。
“我哪知道?他把我氣走之后,他自己也走了?!贬闱缯f。
“我這就給他打電話!”于欣然摸出手機撥通了鐘德興的號碼。
還沒等于欣然開口,鐘德興就高興的說?!敖悖憬o我打電話是不是想我了?”
于欣然臉色一沉,冷冷的問道?!澳阍谀膬耗??”
鐘德興聽出來于欣然的語氣不對,不由得愣了一下?!敖悖氵@是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兒嗎?”
“我問你,你到底在哪?”于欣然沉住氣問道。
“我在珞山鎮(zhèn)!”鐘德興覺得于欣然問這問題有點奇怪,不過,他很快好像明白了什么,不由得愣了一下。
“我知道你是在珞山鎮(zhèn)!我問你,你在珞山鎮(zhèn)哪里?我也已經在珞山鎮(zhèn)!”于欣然說。
“姐,你來珞山鎮(zhèn)了?”鐘德興很是意外?!拔以跍剀奥玫?08房!”
于欣然掛了電話,對岑秀晴說?!八诼玫昕头坷?,咱們這就過去找他!”
岑秀晴說。“征地工作小組的成員還等候在會議室呢,要不,姐你先過去,我上去先把會議解散了再過去?!?
“也行!”于欣然將岑秀晴放下去,然后讓司機把車開到溫馨旅店。
于欣然戴著墨鏡從車上下來,直奔208房。
鐘德興把門打開,見摘下墨鏡的于欣然臉色陰沉的可怕,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鐘德興,你今天都干什么了?你是怎么對待秀晴的?”一進門,于欣然就厲聲問道。
鐘德興把門關上,拉了把椅子給于欣然坐下:“姐,你能不能別生氣?”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