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喝,他們?nèi)擞趾攘藘善俊?
期間,鐘德興曾幾次想救駕,卻都被王福祥十分堅決的擋了回去。
終于!
于欣然和岑秀晴被喝趴了,兩人趴在酒桌上,胡亂語,嘴里含糊不清的說著什么。
于欣然和王福祥都是豁出去了喝,她們倆喝得醉醺醺,王福祥也討不到多少便宜,他頭重腳輕,腦袋也發(fā)脹,理智也僅僅只剩下那么一點點。
鐘德興見他們?nèi)撕瘸赡菢?,趕緊把服務(wù)員喊過來結(jié)賬,然后,在服務(wù)員的幫忙下,將他們扶出飯店,上了車。
王福祥自己開車來赴約,鐘德興便幫他叫了一個代駕。
把王福祥送走,鐘德興才叫了一輛出租車,把于欣然和岑秀晴送回酒店。
到了酒店,鐘德興先將于欣然弄下車。
此時,于欣然滿臉酒氣,睡得很深沉,連腳都站不穩(wěn)。
鐘德興原本想讓她站著等一會兒,他把岑秀晴給背下來。
可是,他剛放開于欣然,于欣然的雙腿一哆嗦,眼看就要摔倒。
鐘德興實在沒辦法,只好讓司機在這里等他,他將于欣然抱到酒店大廳再回來。
將于欣然抱在懷里的時候,鐘德興就感覺,于欣然的身體就好像海綿,不管觸碰到哪個地方都十分柔軟。
岑秀晴也是一樣。
把于欣然抱到酒店,放在酒店的椅子上之后,鐘德興返回來,將岑秀晴抱下車。
岑秀晴雙頰紅撲撲的,她費力的推鐘德興?!澳銈€臭男人,別碰我!”
鐘德興顧不上挨罵,像剛才抱于欣然一樣,將身體十分柔軟的岑秀晴抱在懷里,走進酒店的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