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海冬青?”馮百川吃驚地。
張均“呵呵”一笑:“您好眼力,它確是海冬青,名叫‘流光’?!?
“流光?這名字不好,海冬青的強項不是速度,而是兇猛?!崩险呗?chuàng)u搖頭,評價道。
張均聳聳肩:“無所謂,隨便取的?!?
老者見獵心喜,不想錯過機會,考慮一片刻,說說:“小伙子,我也喜歡猛禽,你的這只很好,你看能不能轉(zhuǎn)讓給我?價格好商量?!?
張均搖頭:“不好意思,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把它送給我的一位朋友,所以不能給你?!?
老者“呵呵”一笑,就不再強求。他能在這個位子上坐,心智非常人可比,明知事不可為,立刻就放棄了,沒有以權(quán)壓人。
副省長廖廣農(nóng)看到了巴結(jié)的機會,立刻笑著走過來,說:“青年人,老首長喜歡它,我希望你能幫幫忙。而且你要把它送給誰呢?或許你的朋友愿意把它轉(zhuǎn)讓給我們也說不定?!?
張均淡淡道:“抱歉,無可奉告?!?
廖廣農(nóng)心中大為不快,但臉上笑意依然,道:“小伙子,你擅闖首長的住所,這可是危害國家安全罪啊,你要三思。”
張均看著廖廣農(nóng),笑了,說:“你是在威脅我?”
廖廣農(nóng)感覺眼前這個年輕人太不上道,同時也覺得他作為一名堂副省級干部竟然與這種小人物爭執(zhí),實在是有失身份。不過話已經(jīng)說出口,他必須接下去。
于是他臉色微微一冷,道:“這不是威脅,我是想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張均“呵呵”一笑:“我既然了犯罪,你現(xiàn)在就抓我好了,就怕你沒這個權(quán)力?!比缓笏褔沧C件亮出來,“最清楚我的保密級別沒有?”
廖廣農(nóng)不是公安系統(tǒng)的人,對這一點不太清楚。而馮百川比較了解,他見證件的右下角有一個隱密的符號,那代表五星絕密身份的意思。
凡是擁有這種保密身份的人,即使犯下滔天大罪,那也必須由國安局的主要負責(zé)人處理,其它系統(tǒng)無權(quán)處置。
馮百川是見過大風(fēng)浪的人,這種小事還不會放心上,便淡淡道:“小伙子,你走吧。”
在馮百川面前被拒,廖廣農(nóng)感覺臉上掛不住,卻又不好發(fā)作。他畢竟是很有城府的省府大員,能夠按捺下心中惱怒。
張均沒立刻離開,他看了馮百川一眼,說:“‘流光’我是要送給陳三省,你想要大可與他商量?!闭f完,他放開流光,然后施展乘龍步,只見罡氣浪涌,勢若驚雷狂電,瞬間就去得遠了。
他露出這一手,頓時把眾人都驚住了,幾名內(nèi)衛(wèi)更是面如土色,嘴里喃喃道:“s級高手!”
廖廣農(nóng)被嚇了一跳,他不會武功,可是張均給他的震懾極大,額頭上冒出冷汗。匹夫一怒,伏尸二人,天下素縞!他心中清楚,對方剛才絕對可以一擊絕殺現(xiàn)場之人。
馮百川微微露出驚訝之色,片刻后,感慨道:“陸地神仙不過如此!國安里果然臥虎藏龍?!比缓笪⑽⒁恍?,說,“如果我沒記錯,陳三省應(yīng)該是西江的副省長?”
廖廣農(nóng)回過神來,道:“對對,是咱們
政府的人?!彼脑捰悬c中氣不足,張均對他造成的震撼還未過去。
離開紫霞山莊,張均就把流光給陳三省送去,隨即離開。他已經(jīng)為陳三省制造的機會,剩下的事不便再參與其中,他畢竟不是官場中人。
下午,省政府大院。
陳三省萬萬沒想到馮百川會親自過來找他,而且是以官方身份出現(xiàn)。不過接下來雙方的交談非常愉快,馮百川對于陳三省的常識很是贊賞。
直到此時,廖廣農(nóng)才意識到他犯了一個錯誤,他萬不該讓馮百川和陳三省見面。雖同為副省長,可論才能卻自認遠遠不及后者。
準確點說,陳三省是一個智商高,情商也高,并且常識淵博,行事果決,性格堅毅的人,最主要他年輕,比他年輕了十幾歲。這樣一個人就連現(xiàn)任省長都感覺有壓力,認為對方絕非池中之物。省委書記更是給陳三省下了“前途無可限量的”評語。
他的擔(dān)心是正確的,次日馮百川就邀請陳三省前往紫霞山莊,二人居然連談了三天。當然,最終陳三省還是把流光贈送給了馮百川,這是雙方能夠密切往來的原因之一。
這幾天張均都比較清閑,每日在維修廠苦思龍虎神罡的突破之法,不知不覺中他的功力又有精進。另外他以水根的名義買下十二間門市房,然后聘請陳夫人當管理人,支付她六十萬年薪。
錢是從葛小仙處劃來的,全部流程都由水根出面處理,因此沒占據(jù)他的時間。
這天他正在傳授小狼人功夫,小趙和小劉苦著臉跑來敲門。打開門,二人說:“富貴哥,壞事了,咱們把客人的車弄壞了!”
張均有些意外,小趙和小劉的技術(shù)在他的熏陶下變得非常高明,應(yīng)該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才對。于是他于是來到車間,就見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停在那里,幾名維修師不知所措地站在周圍。
這種進口車的價格高達五六百萬,很少有這樣的豪車進入維修廠。此類車出現(xiàn)問題,往往會去專門的維修中心處理。
車旁站著一名女子,她二十許年紀,戴著墨鏡,正在怒斥維修工人。
“不會修為什么不早說,車子現(xiàn)在被修壞,我們說怎么辦?”女人冷冷道,她皮膚很白很細膩,柳眉鳳目,細腰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