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她就不得不接受江歲知和沈行之給她的那個建議了。
    長腿一伸,高跟鞋踩在地上發(fā)出第一道聲響的那一刻,身子就跟著扭了起來。
    什么是風情萬種,什么是搖曳生姿,這種就是。
    一直扭到謝州辭身邊,捏了一把他的胸口后紅唇張揚,“死鬼,等很久了吧?”
    說著,嘚瑟的目光望向陸雅麗,“這位姐姐是?你鄰居?你親戚?還是你姨?你姑?”
    一個比一個扎心的稱呼,陸雅麗的臉色也跟著愈發(fā)難看。
    謝州辭倒是寵溺。
    且當著陸雅麗的面將白夢夢擁在懷中,落了一個吻在她的額間,“都不是,就一認識的,我們走吧,你裙子太短了我擔心你走光?!?
    白夢夢視若無人地嬌羞起來,“你不就是愛看我走光嘛”
    聲音和人都漸行漸遠,陸雅麗像是被喂了口什么巨惡心的東西,但又吐不出,只能憋在那兒。
    “白夢夢!”她攥緊雙拳,咬牙切齒。
    拿起手機給謝州辭的母親發(fā)了條語音,“伯母,州辭哥和白小姐還在一塊沒分開啊,要不我就不打擾他們的感情了。”
    謝夫人這個點還沒睡,看到消息的時候炸燃。
    換了身衣服就準備出門。
    謝州堂忙完剛回家,見他媽急匆匆的知道準沒好事,“怎么,大晚上的?抓鬼去?”
    謝夫人,“你來得正好,跟我去抓奸?!?
    謝州堂忽地激動,“我爸外頭有小三了?”
    謝夫人一邊穿鞋一邊收拾包包,“是你哥,跟那個白夢夢復燃了。
    我們謝家的門楣怎么容許這種有污點的女人踏入。”
    謝州堂一聽,翻了個白眼。
    緊接,跟只猴子似的跑去將家里的大門鎖上。
    謝夫人聽到鎖門的聲音,“不是你,堂堂,你這胳膊肘往外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