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歲知到的時候,老師的課講得正開心,她為了不打擾到其他人,從后面跟做賊一樣溜了進去。
    “做賊歸做賊”,座位還是特意挑選了一番,選在江歲嵐的旁邊。
    兩人的中間也就隔了那么一個座位。
    江歲嵐本就心不在焉,見江歲知落座,煩躁感濃烈升起。
    十分鐘后,這節(jié)課結(jié)束,江歲知立即和江歲嵐打招呼,“江歲嵐同學,這么多天沒見到你,你是去哪兒了呢?”
    江歲嵐連頭都沒有抬起,“身子不舒服?!?
    “哦?”江歲知應著,湊到她邊上,“是因為你媽媽那丑聞的事嗎?你心里不舒坦所以沒來?
    我跟你說,我也是,我懷疑我老公出軌,前些天有一個晚上竟然留了一身血回來。
    我覺得他肯定是偷有婦之夫被人家老公揍了一頓,要不然怎么可能會這樣。”
    江歲嵐,“”
    字字沒提她,但她怎么感覺字字在意指她?
    前些天她老公流一身血不就是她去霍氏集團頂樓的那個晚上嗎?
    她不想說話。
    不管江歲知是誰,她都不想說。
    江歲知見她這般憋屈的模樣,忍俊不禁,鋼筆在她的手上轉(zhuǎn)得飛快又歡樂。
    轉(zhuǎn)眼今日的課程就要結(jié)束,江歲知又湊向江歲嵐,“歲嵐同學,你今日有空嗎?要不我們”
    “沒空?!苯瓪q嵐直接拒絕。
    “行吧?!?
    江歲知看著委屈巴巴心里卻樂了,想必江歲嵐要迫不及待去找江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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