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橫飛出去,后背鮮血淋漓,直接被炸爛,白骨森森,狠狠地摔落在千米之外。
光頭滿臉獰色,“在我面前,還敢強行闖陣,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老東西,我這就送你上路?!?
“住手!”
一道身影掠出,截住光頭的路。
“羅漢宗,你們別太過分了?”
光頭目光陰冷的看著攔住他的人,獰笑道:“天道門,這事可跟你無關(guān),是他不懂規(guī)矩在先,我出手教訓(xùn),理所當(dāng)然。”
“他們初來天塹,很多規(guī)矩不懂,你懲罰也懲罰了,羞辱也羞辱了,何必依依不饒,咄咄逼人呢?難道非得要了他的性命,才能體現(xiàn)你的微風(fēng)?”天道門的人怒目而視,雖然修為不如光頭,但是氣勢卻一點都不輸。
“我若要殺他,你能攔得住嗎?”光頭目光陰冷,自從楚尋坐鎮(zhèn)天道門,羅漢宗混元派低調(diào)了很多。
但是,這只不過是將恨意收斂了起來,只要有機(jī)會,他們一定滅了天道門。
“我是攔不住,但你別忘了”
“道友”
這人話還沒輸完,只聽老者虛弱的呼喊聲。
天道門的弟子急忙奔過去,“道友,你先別說話,我這就幫你療傷?!?
老者艱難的搖搖頭,“多謝了但是我知道我不行了”
他的五臟六腑都炸碎了,現(xiàn)在只憑修為吊著一口氣。
光頭聞之,冷笑道:“不用我出手,他也活不了幾分鐘了?!?
天道門的人目光冰冷。
“道友,我是不行了”老者將手上的儲物指環(huán)取下來,“麻煩你們幫我?guī)Ь湓捊o一個叫楚尋的人,就說我叫高墨焓,唐柔和小牧兒有危險,請他速速去救援,這里面的東西就當(dāng)是酬勞,拜托了”
話音漸漸微不可聞,老者的手耷拉下來,那枚黑色的儲物指環(huán)跌落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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