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娶的還是兒子的鋼琴老師,說兩人沒有早早暗度陳倉,鬼信。
沈遂冷笑一聲,轉(zhuǎn)身上樓。
沈建山臉色不好,沈悅不敢說話,林清舒給了她一個眼神,沈悅忙也上了樓。
林清舒給沈建山倒了杯茶,低聲勸他:“也不是頭一次了,別生氣,氣壞了身體?!?
沈建山喝了口茶,才勉強把氣咽下去,語氣依舊不悅:“我是他姐夫,小時候沒少照顧他,他就這么報答我的?”
“他也是覺得小魚受委屈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疼小魚跟疼阿遂一樣?!绷智迨嬲f著想起什么,又道:“等他跟葉家聯(lián)姻了,自會知道避諱,畢竟小魚也長大了,是大姑娘了,他總護著,名聲不好,葉家也不許。”
沈建山嘆氣:“那張精神鑒定書沒用上,他不會履行承諾?!?
樓上,躲在樓梯轉(zhuǎn)角偷聽的沈悅,聽到這里捂住了嘴巴。
原來繼父狠心送沈魚上法庭,不是為了她,而是為了逼江則序訂婚,以后不能再插手沈家的家事。
事成了,繼父擺脫了小舅子,也拿捏住了沈魚,她以后要不肯乖乖的,就送她去精神病院。
一箭雙雕。
可惜,沈魚自救了。
沈悅至今都沒想明白,沈魚是怎么知道兇器在哪里的,她確定沈魚中途沒醒過。
不過她應(yīng)該沒有其他證據(jù)了,不然早就揭穿自己了。
想著這些,沈悅回到房間,繼續(xù)想沈魚。
她最近變化很大,不知道是真絕望不想要爸媽了,還是以退為進,迷惑她,偷偷搜集證據(jù)。
沈悅又把上次的事過了一遍,錢是以現(xiàn)金的形式給的,沒有轉(zhuǎn)賬記錄,誰也查不到她頭上,那人也已經(jīng)逃之夭夭,應(yīng)該不會被抓到。
即便抓到也沒事,她沒露過臉,那人空口無憑,法官也定不了她的罪。
沈悅逐漸放心,不管怎么說,最近沈魚不在家,她過的很舒服。
也算沒有白挨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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