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川隼人的臉色微微一沉,“這個貪婪的副主任,整整八千萬,才承諾這兩段,真是豈有此理?!?
廖森陰冷說道:“他的兩個兒子在國外,要不要我給他一點警告?”
恒川隼人擺手說道:“不用!我們現(xiàn)在的目的就是要拿下第二、第三段,沒有必要去多生事端。等拿下這兩段后,再給他點警告也不晚?!?
廖森恭敬的答應道:“是,董事長?!?
“既然他答應了第二、第三段,你們就可以著手準備了?!焙愦廊四曲楒腊愕哪抗庠俅温湓诎渍泸v父子身上,沉聲說道,“白村的后山,現(xiàn)在就可以讓機械進場,以幫著他們遷墳為由,開始作業(yè)了?!?
白浙騰微微一怔,下意識的問道:“夏董事長,有必要這么著急嗎?”
恒川隼人十分堅定的說道:“這件事越早越好,拖延久了,恐怕生變。我們必須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既定目標?!?
白浙騰點頭,“好,一切以夏董事長的吩咐執(zhí)行。”
白元基忽然好奇的問道:“夏董事長,你們?yōu)槭裁磳λ麄兊暮笊竭@么感興趣?”
恒川隼人的臉色一沉,語氣陰冷的說道:“這不是你們該關(guān)心的!記住,你們白家雖然名義上是我們的合作伙伴,但事實上,是我們雇傭你們白家在為我們辦事。該問的問,不該問的,不要問?!?
白元基噎住,心中雖然很不服氣,但他不敢再多說什么,有些懊惱的說道:“是,夏董事長,是我多了。”
“還有,吳村你們抓緊時間去談!”恒川隼人沉聲說道,“如果他們還是那種態(tài)度,我會給他們上點強度?!?
白浙騰恭敬的回答道:“好,我們馬上去談?!?
說完,與白元基起身,退出了房間,上車返回京城。
他們剛走,一個看上去斯文干凈,戴著眼鏡的年輕人,和一個看上去精明干練的中年人,從屏風后走了出來,很自然的坐在了恒川隼人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