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錢家朱家坐地虎,統(tǒng)統(tǒng)給他跪!
而此時,謝謙正宴請李徽山和明州大營的把總沈直。
他叫來了兩個妾侍,坐在兩人身邊斟酒。
“謝兄,你這個酒不錯,我很喜歡!”沈直喝過三勒漿,但是跟這個玉冰燒一比,那就差太遠了,提鞋都不配。
謝謙哪能聽不出來弦外之音,急忙說道:“這酒水是我朋友特地從西域帶給我的,你要喜歡,以后你的酒水我包了,一個月最少五十斤如何?”
李徽山摟著謝謙小妾的腰肢沒有說話,沈直笑瞇瞇的道:“三勒漿從西域過來,一斤要五兩銀子,你這個酒怕是比三勒漿還貴吧,我偶爾嘗嘗就行了,哪能奪人所好?!?
“這酒的確不是三勒漿能比的,從西域到大康,萬里迢迢的,一斤起碼十兩銀子,而且,我朋友說,這酒要三十斤精米才能釀得一斤酒,還要通過特殊工藝提純,少說也要五十斤米才能得一斤酒,要是不賣這么貴,底褲都要虧掉!”謝謙笑瞇瞇道。
“這酒的確值得?!鄙蛑秉c點頭心里卻在盤算,一個月五十斤,一年就是六百斤,那少說也是六千兩銀子。
這份禮可夠大的。
“而且整個大康,這酒水只此一家,別無分號,除了我,誰也沒有!”
李徽山微微動容,“只要你有?”
“對,只有我有,下官絕不敢騙知州大人!”謝謙道:“不過,這酒水昂貴,來之不易,我一個月也只能孝敬大人一百五十斤,剩下的那點量,我還要孝敬老丈人哩!”
李徽山盤算著,放下酒杯,“酒是好酒,不過我不喜歡奪人所好”
“大人,您別嫌少,這樣吧,我想辦法,讓我朋友多弄些來,一個月兩百。斤如何?”謝謙心都在滴血,這他娘的一張嘴一年就多送出六千兩銀子。
都比得上他半年貪墨的錢了。
“這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