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螯道場,金麥麥!”她自報家門。
張楚心中高興,想不到金螯道場的人,竟然這么容易上鉤。
當然,表面上,張楚還是十分沉穩(wěn):“請!”
金麥麥一襲烏衣,蓮步輕移,進入了小村之內(nèi)。
老棗樹下,白潔給金麥麥端來一碗水。
金麥麥并沒有動水碗,而是微笑著對張楚問道:“張先生,難道不想給我一個解釋么?”
說著,金麥麥微微扭頭,看向了廣場上的陶僵僵。
張楚則看起來很無所謂:“哦,我知道,她殺過金螯道場的人?!?
“但現(xiàn)在,她是我們棗葉村的人?!?
張楚看上去有恃無恐,仿佛一點都沒把金螯道場放在眼中。
金麥麥忍不住打量張楚。
張楚給她的感覺,太特別了,完全不似一般男子。
在以往,金麥麥遇到其他門派的男子,大多對她十分恭維,恨不得使出吃奶的力氣,拍她的馬屁。
在垂星城,金麥麥遇到的男子,在她面前,則都是唯唯諾諾,仿佛奴才。
可是像張楚這般,年輕而自信,絲毫不介意得罪金螯道場的人,卻太少見。
此刻,金麥麥微笑:“殺了我金螯道場的人,還敢堂而皇之的出現(xiàn)在這里,看來,張先生一點都不怕我們金螯道場。”
“為什么要怕?”張楚反問。
金麥麥微微一怔:“不應(yīng)該怕么?”
張楚淡淡的說道:“當然不應(yīng)該怕?!?
然后,張楚侃侃而談:“妖墟的人,大多是不能離開妖墟,離開就死,我們不出妖墟,你金螯道場再大,又能拿我們?nèi)绾???
“而如果我能離開妖墟,那就會加入某個門派?!?
“如果我加入其他門派,我需要怕金螯道場么?”
“當然,如果你們金螯道場想要對我棗葉村動手,我們棗葉村的守護神,也不是吃素的。”
張楚的話說完,藤素的一個小嫩苗苗就在石桌上生長出來。
金麥麥有些驚訝,她曾經(jīng)聽聞,妖墟大部分守護神不會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