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南華真經(jīng),我甚至愿意做你們的護(hù)道者,呵護(hù)你們成長起來?!?
“可惜啊,你們手中的寶物,實在太過貴重,貴重到,可以讓人放棄道義,放棄是非?!?
一邊說著,這大紅袍老者一邊朝著張楚走來:“烏冢針交出來吧,我可以賜你們一個痛快?!?
三大尊者一臉的絕望,童青山則一臉的憤恨,倒是張楚神色輕松,一點都不像身處絕境的樣子。
遠(yuǎn)方,姚介甫嘆了一口氣:“還是需要我出手,這一次,張楚應(yīng)該沒有理由,拒絕我?guī)ё咝∑咸蚜恕!?
姚介甫身后,一個年輕女孩兒惡狠狠的說道:
“為什么要出手?等張楚他們死了,我們再殺了那個紅袍老者,等于是給金螯道場報仇?!?
“到時候,那小葡萄肯定會感激我們,對我們姚家死心塌地。”
姚介甫回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抽在那個年輕女孩兒的臉上。
啪的一聲,這年輕女孩兒的牙齒都被抽落了好幾顆,腮幫子瞬間腫成了豬頭。
女孩兒神色中全是不可思議,她驚呼:“叔叔,我……我說錯了什么?”
姚介甫語氣冰冷:“自己想!想不出來,還有一巴掌等著你?!?
說完,姚介甫腳踏青舟,朝著張楚的方向飛去。
然而不等姚介甫抵達(dá),現(xiàn)場,張楚便苦笑道:“凌越前輩,出手吧,我知道差距了……”
張楚的話音一落,一聲輕輕的咳嗽聲,便從那紅袍老者的背后傳來。
大紅袍老者吃了一驚:“嗯?誰?”
他猛然轉(zhuǎn)身,看到虛空中,一位身穿華袍,面孔精致的中年人,半躺在豪華車駕上。
干凈而華麗的毛毯蓋住下半身,豪華的馬車一塵不染,這人看上去不像修士,反倒像是養(yǎng)尊處優(yōu),卻不那么健康的優(yōu)雅的謀士。
凌越尊者來了,他其實一直都在。
凌越尊者的出現(xiàn),讓金螯道場的三位尊者驚喜無比。
她們忽然意識到,張楚早就與凌越尊者有了約定,否則,張楚也不可能從一開始就如此淡然。
實際上,張楚在拿到了足夠的戰(zhàn)艦之后,便暗中找過凌越尊者,熊義尊者,尋求他們的幫助。
兩大尊者最親近的人,都是張楚的弟子,張楚有求,他們當(dāng)然答應(yīng),特別是凌越尊者,似乎還特別期待有人動手……
凌越尊者甚至勸過張楚,千萬不要嘗試與尊者九境的人動手,因為那將碰一鼻子灰。
但張楚卻想試試,尊者九境界的實力,想看看自己這個逍遙王的極限在哪里,也想讓金螯道場的尊者們,感受一下差距。
結(jié)果就是,大家跟著張楚,白挨了一頓揍。
張楚和童青山?jīng)]感覺到九境界尊者的邊界在哪里,丹霞尊者等三位尊者,同樣沒感覺到尊者九境界的邊界在哪。
而此刻,遠(yuǎn)方的姚介甫停了下來,遠(yuǎn)遠(yuǎn)看著凌越尊者,他想看看,凌越尊者能不能保住金螯道場。
大紅袍老者則盯著凌越尊者,神色警惕:“你是誰?”
凌越尊者語調(diào)緩慢而輕柔:“你沒必要知道我是誰,你只要知道,我只給你一次活命的機會?!?
“如果,再敢打金螯道場的主意,我不介意,跨越一萬三千四百二十二里之外,把你的真身一起殺死。”
大紅袍老者銳利的眼睛一縮:“嗯?”
他沒有多說話,沒有承認(rèn),也沒有否認(rèn),但他的眼神中,卻全是忌憚。
他還是第一次遇到,有人一眼看出他的分身,并且能鎖定他真身的同境界尊者!
張楚等人則震驚無比,一招把他們五個打的爬不起來,竟然只是對方的一個分身……
這一刻,張楚他們更加明白了尊者九境界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