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獨(dú)眼龍,你怎么那么壞啊!就是見不得人好是吧!”
劉萌萌氣的直跺腳:“就因?yàn)槲覡敔斀逃銉删洌屇悴灰窟\(yùn)氣,你就懷恨在心是吧?!”
徐姨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她完全不理解我為什么要這樣做?
姜海生他們這伙人,臉色明顯一沉。
他們本來目的是想用宋代耀州窯刻花瓶以假亂真,破壞了知云軒的招牌。
被我這么一砸,計(jì)劃都給破壞了。
惱火的姜海生立馬給攤主使眼色。
攤主怒氣沖沖地跑過來:“好小子,竟然敢砸我的宋代耀州窯刻花瓶,賠我六十萬!”
花樊銘陰沉著臉說:“東西砸了,花某可就不買了,誰砸了,誰賠錢吧!”
他們二人話罷,周圍議論紛紛氣啦。
都說我是一個心胸狹窄,又沒腦子的蠢貨。
這下好了,賠六十萬字,這輩子都完蛋了。
可我卻保持著笑容。
那宋代耀州窯刻花瓶被我砸碎之后,我發(fā)現(xiàn)它內(nèi)部氣息更為渾濁。
我相信徐姨看到里面之后。
一定能看出來真假。
我當(dāng)即喊道:“徐姨,你再來看看此物,絕對是贗品!”
此一出。
率先有反應(yīng)的姜海生,姜梅梅等人。
剛才他們覺得我是心胸狹窄。
可這會兒,卻心頭一驚。
此物表面雖然以假亂真,但砸開看里面,行家很容易看出其中門道。
姜海生再次給攤主使眼色。
“小子,你胡說八道什么!此物是正兒八經(jīng)的打開門物件,怎么可能是贗品?你小子我看就是心胸狹窄,見不得別人好??!”攤主說話間就要把碎了的花瓶給收起來。
我立馬上去阻攔:“你不是讓我賠嗎?東西收起來,我可就不認(rèn)賬了!”
豬隊(duì)友又來了,那劉厚古一副恨鐵不成鋼怒哼道:“林濤,別再丟我們知云軒的臉了好嗎?”
“你懂個毛線?。∧氵@豬隊(duì)友!”
劉厚古把我惹毛了。
“獨(dú)眼龍,你敢罵我爺爺,你膽肥了?。 眲⒚让葦]起袖子要來修理我
劉厚古氣的火冒三丈,可他還要裝大度:“我不和他一般見識,但也不能讓他繼續(xù)丟我知云軒的臉,萌萌你過去拽住林濤,別讓他在糾纏人家攤主!
砸了東西,就乖乖地賠!別整這些有的沒的!”
劉萌萌領(lǐng)命后,就來拉我。
我則是拉著那攤主不讓他走。
姜梅梅忍不住都笑了,剛才我的舉動把他們驚了一身汗。
本以為要露餡,結(jié)果呢?
被劉厚古,劉萌萌這倆蠢貨給阻止了。
“此花瓶是贗品!”
就在此時,徐姨開口道。
她的聲音此刻頗具氣勢,吸引了在場其他人的注意。
姜海生神色微變,他當(dāng)即怒哼道:“徐老板,你可是知云軒的掌柜,說話要負(fù)責(zé)的,你不能因?yàn)椴幌胱尩昀锏膶W(xué)徒賠付,你就胡說八道吧?
傳出去的話,別人還都以為你們知云軒輸不起呢!”
徐姨沒有回應(yīng)姜海生,趁著在我和攤主老板拉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