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外面就有靶場,要不要去練練?”沐驚鴻問。
“練練?!?
我雖然對槍很感興趣,但我也就玩過那些打氣球的槍兩三回而已。
如果不練練,就算是遇到危險(xiǎn)。
我也沒能耐,打中別人。
我把徐姨他們都叫了過來,分給了他們。
看到槍后,王富貴和陳之禮,也都是兩眼反光。
王富貴是退伍軍人,拿槍的手法很專業(yè)。
陳之禮和徐姨也都十分專業(yè)。
徐姨身份神秘,她專業(yè),我并不驚訝。
可陳之禮竟然也很專業(yè),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師父,你怎么會的?”我問。
陳之禮立馬開始裝逼起來:“呵呵,你師父我會的東西可多著呢,你師父我啊,當(dāng)年參加推翻清王朝的戰(zhàn)役里,可是出過不少力。
后來的抗日戰(zhàn)爭,國共內(nèi)戰(zhàn),我可都是出過力的!”
在場之人都是滿臉黑線。
陳之禮這吹得牛逼有點(diǎn)大了。
如果沒記錯的話,清朝滅亡時間是1912年2月份吧?
現(xiàn)在雖然是08年,但也快一百年了。
他如果當(dāng)時參加戰(zhàn)役了,起碼也得二十歲了。
那他現(xiàn)在豈不是120歲了?
要知道陳之禮過關(guān)卡時,可是拿出來他的身份證,也就72歲。
不過,我們誰也沒有拆穿他。
沐驚鴻反而說:“看來陳大師是一位老槍手了,那么等會兒指點(diǎn)指點(diǎn)?”
“沒問題!”
陳之禮故意學(xué)著粵語的口音說了句后,我們就來到酒店的后面。
果真有一處靶場。
沐驚鴻在這里頗具勢力,他剛剛過來。
此地的主人就把里面練槍的人都給清場。
我們裝好子彈后。
陳之禮急于顯擺,就率先打了出去。
“砰砰砰!”
五十米開外,連中8環(huán)。
“好槍法!”
徐姨鼓掌道。
“陳大師果真厲害?!便弩@鴻豎了豎大拇指。
“呵呵,老了,老了,還生疏了。
如果是我年輕的時候啊,距離五百米開外,我都能打十環(huán)。”
陳之禮故意捶了捶腰,隨即他笑瞇瞇看向我:“乖徒兒,等會兒,為師好好教你,雖然你的天賦可能不行,但在為師的教導(dǎo)之下,我相信你一定會進(jìn)步神速的。”
我很興奮,雖說覺得陳之禮在吹牛逼,但他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碰過槍了,卻還能打這么準(zhǔn)。
說明他的槍法確實(shí)了得。
徐姨和王富貴也分別連續(xù)開了三槍。
徐姨兩個6環(huán),一個7環(huán)。
王富貴和陳之禮不相上下,三個八環(huán)。
沐驚鴻也嘗試了一番,可他即便經(jīng)常聯(lián)系,準(zhǔn)度也做不到徐姨的水準(zhǔn),五十米的距離。
他只能做到勉強(qiáng)擊中靶子。
這說明一點(diǎn),射擊對于天賦也有一定要求。
“來,乖徒兒,為師手把手的教你!”陳之禮猥瑣的說道。
可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我是男的。
他立馬改變了說辭:“來,乖徒兒,為師在一旁教你?!?
我相信如果我是女的,這老不死的,肯定想盡辦法來占便宜。
我也是性子急,還沒等陳之禮來教我。
我就睜開雙眼去射擊。
可當(dāng)我的左眼,瞄準(zhǔn)那靶子時。
我感覺有股氣流,從我的雙眼延伸到靶子之上。
下一刻。
我感覺我和靶子之間,建立了一個氣流通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