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呢,趙老四的媳婦也是個貞潔烈女,不想別人搞破鞋,誰都跟。
人家媳婦,只跟一個老爺們。
那一年,媳婦不到三十歲,和另一個村開三輪車賣水果的人看對眼了。
賣水果的人快五十歲了。
古人云,男人,三十而立,四十不硬,五十不舉,六十,也就剩個撒尿的功能了。
關(guān)于撒尿,咱得解釋一下,那得是前列腺好的,要不然,尿尿都滴吧滴吧的。
反正就是趙老四的媳婦,和賣水果的老逼登扯上了。
三十歲和五十歲,不光是年齡上的差異,而是如狼似虎和力不從心的區(qū)別。
經(jīng)過了十來年,賣水果的來到了六十歲。
六十歲,綁根筷子都得綁緊點才能行。
于是乎,賣水果的開始吃一些小藥片。
我估計那藥片是在黑廣播買的,也可能是老逼登吃的了。
然后死人家身上了。
聽說死狀凄慘,哇哇吐血。
想象一個畫面,趙老四的媳婦欲仙欲死,翱翔在九天之外,欲與天公試比高,看看玉皇大帝加沒加班,周圍仙氣繚繞,撩撥蠢蠢欲動的心。
然后一睜眼一閉眼,媽呀,閻王爺來了。
雙眼迷了,臉上突然一陣滾燙,上一秒還尋思老逼登會花活了呢,下一秒睜眼就看見眼前之人口吐鮮血。
遇到這樣的事,啥好人都得嚇一跳。
要命的是賣水果的還抽筋了。
抽筋的時候,耳根子都是硬的,更不用說其他地方了。
二人身體有接觸,然后就卡上了,動彈不得。
人家趙老四有自我的修養(yǎng),賣水果三輪車只要停在自己院門口,趙老四寧愿去土地廟蹲一天,也不回家。
家里沒人,那時候也沒手機,上面還有一個人,也是動彈不得。
一直到了晚上八點多,趙老四尋思咋回事呢,咋還沒出來呢。
于是趙老四返回家中,為了防止出現(xiàn)尷尬的場面,他還在院子里吼了幾句,比如,孩他娘,我回來了,煮點面條。
吼完之后,還在院子中假裝掃院子,心里都想好了一會賣水果的出來,二人打個照面說啥呢。
可等了二十多分鐘,屋里一點動靜都沒有。
于是,趙老四進了屋。
屋內(nèi),一死一暈。
又是報警,又是叫救護車,趙老四媳婦在醫(yī)院住了一個多星期,總算是緩過來。
沒想到接回家之后,不到半個月,趙老四媳婦瘋了。
后來呢,趙老四媳婦去哪了,也沒人知道,說法很多,有的說走丟了,有的說進山了。
總結(jié)來說,趙老四家現(xiàn)在就爺倆,趙老四和剛才騎摩托車的趙老五。
等我們趕到趙老四家的時候,屋里面已經(jīng)吵起來了。
屋內(nèi)的場景,不過多描述了,應(yīng)該是從被窩里把趙老五拎出來的。
陳圓圓裹在被子中,應(yīng)該是脫了個精光。
不是許某人有透視眼,是因為被子旁邊有個嘞子,比俺們村的美玉都大。
媽的,該死,我怎么還能想美玉呢。
話說回來,嘞子對于我來說,有重要的意義。
不知道你們怎么區(qū)分古代和現(xiàn)代,在許某人眼中,奶嘞子是古代和現(xiàn)代的分界線。
有了奶嘞子,也就有了現(xiàn)代文明。
扯遠了。
趙老四不在家,趙老五穿著個褲頭躲在墻角。
小亮也是脾氣好,滿臉通紅,也沒對趙老五做做什么。
小亮媳婦也沒說啥,收拾衣服,我們識趣地出去了。
再說說趙老四家。
沒辦法形容,不管窮富,家里最起碼得干凈。
而趙老四家,進屋的地面沾鞋底子,炕上的棉被能煉出來二斤油。
水缸更沒法說,上面還飄著油花,整得和西游記中唐僧洗澡橋段似的。
毫不夸張地說,就是這水缸里撈出來半斤螃蟹,我都不意外。
屋內(nèi)的擺設(shè)很古老。
這么說吧,趙老四家里面最年輕的就是趙老五。
發(fā)生了這樣的事,馬師傅也很不好意思,他沒打我,而是給小亮賠笑道:“哎呀,這事弄的,都怪我,哎?!?
“馬哥,別說那個,不怕你笑話,我家孩子,我和她媽黑白輪番看著,一眼看不到,就和人睡覺去,你給好好看看吧?!?
“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事已至此,馬師傅決定親自出馬,他說一會要跟陳圓圓嘮一嘮。
我聽了心里不是滋味,陳圓圓出來睡覺的事,和我沒什么關(guān)系,又有脫離不開的關(guān)系。
“師父,一會我去問?!?
馬師傅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
等陳圓圓出來。
馬師傅帶著人先走了,說讓我和陳圓圓聊聊。
我害怕陳圓圓再跑了,于是,拉住了她的手。
陳圓圓的手,又嫩又滑,還他娘的溫潤,摸一摸,延年益壽,嗅一嗅,百病消除。
拉著她的手,我有些春心蕩漾,春心蕩漾之后,虎狼之詞就出來了。
“你喜歡和老爺們睡覺呀?”
“呵呵,喜歡啊,那也不能和你,你太小了。”
???
許某人只能呵呵。
“你夢中有老爺們和你睡覺嗎?”
“誰他媽做夢啊。”
“有,還是沒有?”
陳圓圓被我說生氣了,想要掙扎著拉回手。
我哪敢放手,這一放手,再見面的時候,不一定出現(xiàn)在哪個老爺們的床上。
小娘們比我年長幾歲,可力氣上不如許某人,掙扎幾番后,她生氣道:“你要干啥呀?”
“夢中,有沒有老爺們和你睡覺?”
“沒有,咋地???”
“真的沒有嗎?”
“你他媽有病吧,沒有就是沒有?!?
我心里咯噔一下,這和我想的不一樣,夢中沒老爺們睡覺,那就不是招什么東西了,鬼參也用不上呀。
此時,我只恨馬師傅,不玩出馬仙那一套,非得玩什么望聞問切,這玩意太慢。
俺們村里有個大娘們,一天上仙二十多次,來個人看事,立馬上仙,不管啥事,就兩條道,燒紙,燒替身。
陳圓圓沒有春夢,然后還愛和老爺們睡覺。
我自己合計了一下,這不是被什么東西附身了。
要是和得了性癮的趙大小相比,陳圓圓要正常很多。
為啥?
因為趙大小來者不拒。
陳圓圓有理智,不想出溜我。
單憑這一點,我覺得陳圓圓不是中了降頭。
如果在和最開始被土匪附體的小姑娘相比,二人還有些不懂,雖然都是放蕩,但最開始的小姑娘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而陳圓圓是四處找老爺們,像是搜尋獵物的狐貍。
不一樣,絕對不一樣。
排除了降頭和招鬼魂,我想不出來別的理由。
不可能是山神爺,因為山神爺寵幸的都是山精地靈和孤魂野鬼,比如狐妖、杏仙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