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答。
“古法古玩鑒定藥水,專門驗(yàn)證青銅器包漿和傳承特征的用的!”
蘇紅山回頭看了徐國華一眼,徐國華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在那里,面帶微笑,對這一幕一點(diǎn)兒都不意外,想來,蘇紅山是想到了徐國華所說,我掌控的古法鑒定和修復(fù)手段。
上邊馮軍暴跳如雷,他指著我質(zhì)問。
“周陽!你干什么呢?”
那崔宏也是目光一動,盯著我。
我也用藥水,他估計(jì)想到,他之前驗(yàn)證這批青銅器的藥水。
我沒理會馮軍,蘇紅山和秦建國站在我旁邊,認(rèn)真的觀察著我剛才刷了藥水的地方,可是,看了一分鐘,卻好似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現(xiàn)場所有人,全都盯著我這邊。
一分鐘,兩分鐘過去,被我刷過藥水的地方,依舊沒有變化!
現(xiàn)場的氣氛,都變得有些沉重!
蘇紅山終于忍不住了,他問我。
“小周,這,好像沒什么反應(yīng)?。 ?
馮軍看到這個,直接又看向旁邊的凌薇,像是命令她的語氣一樣說。
“凌薇隊(duì)長,現(xiàn)在,該您抓人了!”
這時。
我卻看向馮軍,說。
“馮總,別著急嘛,讓這藥水,再反應(yīng)一會兒!”
馮軍盯著我說。
“你就是在無理取鬧!”
“周陽,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攤上大事了!”
這次我沒理會馮軍,而是把目光收回到錯金銀鳥耳方壺上,五分鐘的時間差不多到了,錯金銀鳥耳方壺那鳥耳附近,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細(xì)密的裂紋!
我伸手從那一處抹過!
伴隨著一聲極為輕微的嘩啦聲,錯金銀青銅鳥耳方壺那鳥耳的部分,便脫落了一層皮!
這皮殼,我還伸手接了一點(diǎn)點(diǎn)。
蘇紅山和秦建國都瞪大了雙眼,看著那個錯金銀青銅鳥耳方壺皮殼脫落的地方,都提了提眼鏡,皺起了眉頭,看得非常仔細(xì)。
蘇紅山一邊看,一邊不由地問我。
“小周,這是怎么回事?”
我直接把脫落的皮殼兒,遞給了蘇紅山。
蘇紅山接過后,仔細(xì)地看著,我則提醒他。
“蘇叔叔,您把那皮殼翻過來,聞一聞氣味兒!”
蘇紅山照做,湊近了鼻子,認(rèn)真的聞,只是聞了一下,他便看向我,問。
“這里邊,有柏樹油的氣味兒?”
秦建國也過來,拿過了一個皮殼認(rèn)真地聞。
“對對對,就是柏樹油的氣味兒,這青銅器的包漿皮殼兒,是高仿手法,做出來的?。∵€有,老蘇,你看這青銅器上皮殼兒脫落后,露出的青銅地子部分?”
蘇紅山和秦建國倆老學(xué)究非常的激動,因?yàn)閷τ谒麄儊碚f,如果這些是出土物,那可是重大發(fā)現(xiàn)!
蘇紅山再提了提眼鏡,湊近了去看,露出地子和本來銹蝕的那一部分。
“紅斑綠銹,地子灰白,中間這土銹層過度自然,且土銹還是新出土的特征,這批青銅器,果然,都是近期的出土物??!”
蘇紅山和秦建國二人,目光灼灼地看著我。
甚至,蘇紅山還激動地抓著我的手。
“小周,你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
“如果不是你,這批國家的重要文物,豈不是要流入那些商人之手了?搞不好,他們?yōu)榱隋X,國寶還要流入國外,那可是我們國家考古界的,重大損失啊!”
這幾句話的分量,就比較重了。
而且,這些話,也讓剛才還意氣風(fēng)發(fā)的馮軍,一下子愣住了,他站在原地,根本就說不出話來,額頭上的青筋和冷汗全都出來了。
見蘇紅山還準(zhǔn)備說什么,馮軍立馬過去,指著蘇紅山說。
“蘇專家,話不能亂講!”
蘇紅山則反駁道。
“有沒有亂講,事實(shí)就擺在這里!”
二人針鋒相對,氣氛劍拔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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