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敝芊降哪樕n白無比。
宇文浩說道:“那就好。江先生,請你繼續(xù)和我來?!?
看著兩人遠(yuǎn)去,周方恨得牙齒癢癢的,“該死的小子!壞了我的好事情不說,居然還敢打小報(bào)告?!?
“不過是一點(diǎn)小事情而已,居然還要說出來,真是丟人現(xiàn)眼的下等人!”
他這種人就是這樣子的,只有自己害人的份,別人要是揭穿了他是怎么害人的,立馬就不樂意了。
畢竟他們表面上還覺得自己是個大大的好人。
走了一會兒,宇文浩解釋道:“剛才的事情,希望江先生你不要記掛在心上?!?
“那個家伙是什么來頭?”江凡問道。
宇文浩說道:“是我一個故友的兒子,不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總喜歡高人一等的去看人,在工作單位的人緣非常不好。”
“看得出來?!苯颤c(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
宇文浩帶著他到了一個房間里去,里邊已經(jīng)有好幾個中年男女的,或是站在桌子旁,或者是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也有個別的走到窗口去抽煙。
聽到動靜,眾人下意識的紛紛扭頭去看,只見宇文浩帶著一個年輕小伙子走了進(jìn)來,不由都覺得納悶。
其中光頭中年男人眼眸里閃過一道冷光,朝著窗外看了一眼,‘那個廢物東西,居然這點(diǎn)小事都辦不好,虧我還提前泄露了消息出去?!?
表面上他佯裝狐疑的表情說道:“宇文組長,你不是說去接一個高手去了嗎,怎么帶回來一個毛頭小子?毛長齊了沒有?”
“管組長,這話可不能這么說,我去接的高手,就是這位江先生。”宇文浩說道:“別看江先生年紀(jì)輕輕的,但是鑒寶的眼力,我可以為他擔(dān)保,絕對不遜色在場的各位任何人?!?
“是嗎?”光頭冷冷的笑了一下。
在場其他文物組的重要人物,瞥了光頭和宇文浩一眼,都表現(xiàn)的很是沉默。
他們實(shí)在是太過清楚了,這兩人的關(guān)系很早之前就相當(dāng)?shù)牟缓谩?
一有機(jī)會的話,光頭肯定會找麻煩的。
果不其然,光頭冷笑著繼續(xù)說道:“我怎么看不出來這個小子有什么本事,要不你讓這個小子展示一下,看看他是有三個腦袋,還是六個胳膊,又或者是身上的毛給長齊了?”
“管組長,說話不要太過分了!”宇文浩皺著眉頭說道。
管組長冷笑道:“我怎么就說話過分了?不過是問問路子而已,這小子要是來路不明的話,對大家都不是個好事情?!?
“我可以給他擔(dān)保?!庇钗暮频秃鹊溃骸斑@話你是耳朵聾了,還是假裝聽不見。”
“哼,你怎么擔(dān)保的?”管組長冷著臉質(zhì)問道。
宇文浩冷聲說道:“我的職位!要是江先生的眼力不夠好,或者是做了什么錯事,我都立即引咎辭職!”
“宇文組長真是看得起這個小子啊!”管組長心下吃了一驚,但很快就狂喜起來,當(dāng)即盯著江凡說道:“行啊,既然你這么看得起這個小子,那就讓這個小子試試看吧?!?
“江先生,請。”宇文浩說道。
江凡卻笑著搖頭說道:“試試就試試,只是有些事情還是要說清楚的?!?
“宇文組長用自己的崗位來給我做擔(dān)保,要是我辦得到,那么是不是應(yīng)該要讓某些人吃個刮落?”
“怎么,你小子還想讓我引咎辭職不成?”管組長冷冷的笑道。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