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風他們緊張兮兮地防備了半天,可張家莊風平浪靜。
一夜無事。
眼看著外邊天色大亮。
曹風也松一口氣。
或許是李破甲太過于緊張,做出了錯誤的判斷也不好說。
曹風他們吃過早飯后。
收拾好東西,他們一行人離開了張家莊,再次踏上了行程。
晌午。
曹風他們正在休息吃干糧。
二隊負責斷后的一名弟兄騎馬從后邊追上了隊伍。
“小侯爺!”
“出事兒了!”
這弟兄翻身下馬后,大步奔到了曹風和李破甲的身旁。
曹風好奇地抬起了頭。
“出什么事兒了?”
這弟兄滿腔憤怒地說:“我們離開后不久,就有一伙人闖入了張家莊,見人就殺!”
“什么!”
此一出,曹風和李破甲都騰地站起來了,滿臉的驚愕。
曹風追問:“你看清楚了!”
這弟兄拍著胸脯說:“小侯爺,我看得清清楚楚!”
“昨日發(fā)現(xiàn)了幾個鬼鬼祟祟的人盯著咱們隊伍,所以我們有了防備?!?
“早上隊伍出發(fā)的時候,李管事留下了我們幾個弟兄落在后邊?!?
“我們原本是想看看還有沒有人盯上咱們?!?
“可誰知道卻發(fā)現(xiàn)有一伙兒闖入咱們昨夜宿營的張家莊,肆意殺人?!?
曹風腦瓜子嗡嗡的。
“他們有多少人?”
“三十多人!”
曹風暗道不妙。
“壞了!”
“咱們昨夜在張家莊宿營,這剛離開不久,就有人闖進村子殺人?!?
“怕是有人想栽贓陷害咱們!”
李破甲當即請示道:“小侯爺!”
“我現(xiàn)在帶人返回去,將這幫人抓了,不然咱們跳進水里都洗不清了!”
曹風當即阻止了李破甲。
“這大半天了,現(xiàn)在回去也來不及了,那幫人肯定跑遠了!”
“咱們人少,就算是追上去,也打不贏他們!”
“這幫人要陷害咱們,肯定會馬上報官?!?
“淮州官府會派人去村子里查驗情況。”
“你這一回去碰上淮州衙門的人,一旦落到淮州官府的手里,那就百口莫辯了!”
李破甲現(xiàn)在也有些著急。
他當即問那報信的弟兄:“你怎么就一個人回來,還有兩個弟兄呢?”
報信的那弟兄當即道:“我們還有兩個弟兄留在張家莊外呢?!?
“看到那伙人進村殺人,我們三個人自知打不過他們?!?
“他們在張家莊外盯著,我趕緊回來報信了!”
曹風聞,眼睛一亮。
他當即分析說:“有咱們的人盯著,那這伙人跑不掉的!”
“只是張家莊內的百姓,現(xiàn)在恐怕兇多吉少?!?
想到有人為了陷害自已,竟然肆意屠戮一個村子的百姓,曹風的心里就火氣噌噌地往外冒!
“這樣!”
曹風當即對李破甲吩咐說:“你立即拿我的拜帖,去找龍驤軍飛騎營指揮使周正毅!”
“就說我們遇到了一股流寇屠戮百姓,請求他出兵清剿!”
“然后讓盯梢的兩個弟兄給他們帶路,務必要將這一伙人給我全部抓?。 ?
“要是抓不住他們,我們這一次就麻煩了!”
龍驤軍算是大乾中央禁衛(wèi)軍戰(zhàn)斗序列。
他們與大周鎮(zhèn)守地方的軍隊編制有一些區(qū)別。
地方上的一營兵馬頂多七百余人,歸軍鎮(zhèn)節(jié)制,上面才是軍的番號。
龍驤軍沒有軍鎮(zhèn)這一層級,各營直接歸龍驤軍都督調遣。
飛騎營是清一色的騎兵部隊,滿編三千余人。
他們一人雙馬,戰(zhàn)力很強。
飛騎營指揮使周正毅與鎮(zhèn)北侯曹震是多年好友。
曹風臨行前。
他爹曹震特意交代。
如若遇到麻煩,可去尋龍驤軍飛騎營指揮使周正毅幫忙,他已經(jīng)打過招呼。
“是!”
李破甲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他不敢耽擱,當即點了幾名弟兄,急匆匆騎馬離開了。
李破甲離開后,曹風又將喜順喚到了跟前。
“喜順!”
“你馬上去找我兄弟張永豪,張永武他們!”
張永豪和張永武此次也隨軍出征遼州。
他們都是自已的表弟。
他們如今都被安排在龍驤軍、神武軍中,要戰(zhàn)場上去歷練的。
自已臨行前,還在醉香樓請他們喝了花酒呢。
在這個關鍵時候,曹風想到了他們。
“告訴他們,有人殺了我們宿營村子的百姓,欲要陷害我!”
“我已經(jīng)讓李破甲去找龍驤軍飛騎營指揮使周正毅幫忙緝拿兇手去了。”
“我擔心陷害我的人,馬上就要對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