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將他們真的逼急了,和曹風(fēng)那般直接舉兵兵諫,那到時候就不好收場了。
“他們不來,我們就不等他們了!”
趙瀚氣呼呼地擺了擺手。
他并沒有聽從兵部左侍郎熊正的建議,對這些人問罪。
大乾內(nèi)外交困,對很多事情,他現(xiàn)在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周愛卿,這一次山越各部和楚國入侵我大乾,你可有應(yīng)對之策?”
皇帝趙瀚目光投向了兵部尚書周凱,詢問他的意見。
周凱聞,心里苦笑。
自已剛接任兵部尚書不到半個月,面對這么一大攤子事兒搞得焦頭爛額,哪里有什么良策。
可自已是兵部尚書。
哪怕是沒有御敵良策,也不能當(dāng)啞巴。
“皇上!”
“此次周國、楚國和山越各部突然對我大乾用兵?!?
“他們無非是看到我大乾與金帳汗國一戰(zhàn),軍隊損失慘重,想要趁虛而入撈好處?!?
周凱對皇帝趙瀚說:“我大乾與金帳汗國鏖戰(zhàn)數(shù)月,兵馬損失甚大,錢糧消耗也很大?!?
“在短時間內(nèi),我大乾已經(jīng)無力再打一場大戰(zhàn)了。”
周凱頓了頓。
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這周國、楚國和山越人無非是想撈取好處。”
“他們想要好處,那我們就給他們!”
“暫時穩(wěn)住他們,為我大乾恢復(fù)元?dú)鉅幦r間?!?
周凱對皇帝趙瀚建議說:“不如派使者出使,與他們和談?!?
“這無論是割地還是賠款,都暫時地滿足他們,以穩(wěn)住他們?!?
“只要我大乾恢復(fù)了元?dú)?,到時候再和他們算賬?!?
兵部尚書周凱很清楚。
現(xiàn)在他們大乾很虛弱。
同時三線開戰(zhàn),他們必敗無疑。
所以在這個時候,選擇和談是最明智的選擇。
“周大人!”
“我看你這是貪生怕死!”
“我大乾連胡人都能擊敗,豈能向這些偷襲的卑鄙無恥之徒和談?”
兵部左侍郎熊正當(dāng)即提出了反駁。
“今日割一城,明日就能割十城!”
“難不成要將我大乾的土地都拱手相讓不成??”
“我大乾泱泱大國,豈能向這些小國低頭求和?”
“我大乾的顏面何存?”
熊正對皇帝趙瀚拱手道:“皇上,他們要打,我們就奉陪到底!”
“我大乾現(xiàn)在軍隊的確是損失慘重,疲憊不堪!”
“可是我大乾有的是血性男兒!”
“只要皇上一紙詔令,我們大乾馬上就能再組建五十萬大軍!”
“我們就算是一命換一命,也能將這些入侵之?dāng)硴敉?!?
兵部尚書周凱聞,皺了皺眉頭。
“熊侍郎?!?
“打仗豈非兒戲!”
“我們大乾的確是能征召五十萬大軍,可是如此一來,誰來耕種?”
“再說了,兵刃甲胄、糧草又從何而來?”
“總不能讓這五十萬兒郎赤手空拳地去和敵人打仗吧?”
“再者而,臨時征召的丁壯未經(jīng)操練,貿(mào)然上陣,那就是一群烏合之眾。”
“將這些人派上戰(zhàn)場和敵人廝殺,那是讓他們送死!”
周凱對沉默不語的皇帝趙瀚說:“皇上!”
“我們暫時地委屈求和,只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而已?!?
“我們已經(jīng)擊敗了金帳汗國,草原上現(xiàn)在是一盤散沙?!?
“換句話說,草原上無數(shù)部落和優(yōu)良戰(zhàn)馬那都是我們的。”
“只要給我們?nèi)?,我們就能組建起一支十萬人的騎兵!”
“到時候我們派出大軍去奪回屬于我們的城池土地,誰人能擋?”
“現(xiàn)在若強(qiáng)行和各國交戰(zhàn),以我大乾如今的疲弱之態(tài),必敗無疑。”
“屆時將會有亡國之危。”
周凱環(huán)顧了一圈眾人道:“割讓一些城池土地,與亡國之危,孰輕孰重,諸位當(dāng)細(xì)細(xì)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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