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風(fēng)一直在隱忍,在擴充力量!
好在。
朝廷對曹家在帝京親眷的注意力已經(jīng)沒有兩年前那么重視了。
加之曹風(fēng)他們暗中謀劃了兩年。
他們的營救計劃已經(jīng)成熟。
這一次段承宗親自奔赴帝京,專門負責(zé)將張氏等人接走。
只要這些親眷脫離了大乾朝廷的掌控,那他就不用如同現(xiàn)在那般投鼠忌器。
除夕夜。
帝京取消了宵禁。
大乾帝京也變成了歡樂的海洋。
家家戶戶都貼對聯(lián)掛燈籠,年輕的孩童各家各戶串門討喜。
哪怕底層的百姓一年過得艱難,也豁出去買了一些好吃的,讓家人吃一頓好的。
曹府的年夜飯雖顯得冷清,可張氏等人的心情卻是高興的。
馬上就要逃離這個牢籠與兒子相見了。
也可以見到自已的孫兒。
張氏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這里。
年夜飯后。
張氏給府里的一眾丫鬟、仆人都封了銀子,讓他們早早地回家了。
這一宿。
張氏幾乎是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
翌日。
天剛亮。
張氏就收拾停當,做好了出發(fā)的準備。
“老夫人,馬車已經(jīng)準備好了!”
在曹風(fēng)的后院中,兩輛馬車已經(jīng)套上了馬匹,隨時可以出發(fā)。
“在這里住了幾十年,還真舍不得呀?!?
“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來?!?
張氏望著府里熟悉的一草一木,感慨不已。
大半輩子都在這里生活,這是她的家呀。
現(xiàn)在卻要逃離這里,讓她的心里也不是滋味。
“老夫人!”
“我相信有朝一日,一定可以回來的。”
段承宗很清楚,自家節(jié)帥志存高遠。
況且云州節(jié)度府如今實力又如此之強勁。
有朝一日,說不定真的能將大乾朝廷取而代之。
到時候就能回來,而且是光明正大地回來!
張氏在丫鬟香菱的攙扶下,上了馬車。
段承宗揮揮手。
兩名密探司的弟兄打開了大門,馬車緩緩駛出。
幾名在曹府外裝扮成為貨郎盯梢的大乾黑衣衛(wèi)當即站起了身。
面對離開曹府的馬車,他們這一次并沒有攔截,也沒有去向上稟報。
他們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馬車離開了曹府。
“段司長?!?
“那些朝廷的爪牙為何沒有阻攔?”
張氏的心里還是頗為緊張的。
以前她出門都會被朝廷的人攔截,形同軟禁一般。
這兩年都沒辦法離開曹府大門一步。
可現(xiàn)在朝廷的人眼睜睜地望著他們,卻沒有阻攔。
這讓張氏也頗為好奇。
不知道這段承宗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讓這些朝廷的爪牙對他們視而不見。
“老夫人!”
“這些為朝廷效力的人,他們也有親眷子女?!?
段承宗對老夫人張氏說:“現(xiàn)在他們的親眷子女,如今都在我們密探司的掌控中?!?
“他們膽敢阻攔,那他們就會有滅門之禍!”
張氏一聽,這才恍然大悟。
大乾朝廷雖派人盯著曹府,不讓張氏等人離開帝京。
可是無論什么事兒都是需要有人底層的人去執(zhí)行的。
底層的人這兩年無論刮風(fēng)下雨都盯著曹府,不辛苦那是假的。
可是對于那些高高在上的官員們而。
他們不需要過程,只需要結(jié)果。
段承宗沒有走上層路線去收買滲透那些兵部、黑衣衛(wèi)的高層。
這些人已經(jīng)有了權(quán)勢地位,對大乾朝廷忠心耿耿。
收買拉攏他們的難度太大了,反而是會打草驚蛇。
所以他將主要的精力用在了對付兵部以及黑衣衛(wèi)底層人的身上。
特別是這些負責(zé)執(zhí)行盯梢看管的一線人員身上。
摸清楚了這些人的身份,社會關(guān)系等等。
密探司這兩年一直在忙這個事。
密探司通過各種手段掌控了這些人,讓他們不得不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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