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陽府,遼河縣。
遼州軍勇字營指揮使梁太勇在城門口迎接上了遼州節(jié)度府兵馬使姜文伯。
看到姜文伯一行人的模樣后,指揮使梁太勇也滿臉錯愕。
“兵馬使大人,發(fā)生了何事?”
“怎么還受傷了!”
梁太勇滿臉疑惑地上前,關(guān)切地詢問了起來。
姜文伯作為遼州節(jié)度府兵馬使,領(lǐng)兵坐鎮(zhèn)遼陽府城。
節(jié)度使公孫贏給他們的任務(wù)是卡出遼陽府。
阻止朝廷的幽州軍,滄州軍以及曹風(fēng)的遼西軍插手遼州事務(wù)。
只要外人不插手。
他們只需要一兩個月就能徹底在遼州站住腳跟!
可人算不如天算。
遼西軍突然出兵,一路打到了遼陽府城外。
兵馬使姜文伯依仗著手底下有上萬兵馬,出城迎戰(zhàn)。
誰知道一戰(zhàn)而潰,手底下的兵馬潰散,遼陽府城也丟了。
他在幾百名騎兵的簇擁下,一路逃命。
遼西軍的騎兵緊咬著他們追了幾十里地這才停止追擊。
經(jīng)過一番廝殺,他手底下的騎兵如今僅剩下百余人了。
姜文伯這位遼州節(jié)度府的兵馬使,披頭散發(fā),袍甲染血,狼狽不堪。
“唉!”
“此事說來話長!”
想到自已在遼陽府城的慘敗,姜文伯就羞愧難當。
他好歹是節(jié)度府兵馬使,這一次鬧得灰頭土臉,實在是沒臉見人了。
“遼西軍突襲了我們遼陽府,我一時輕敵,吃了大虧。”
“現(xiàn)在我駐防遼陽府的軍隊盡數(shù)潰散,遼陽府陷落,我也是僥幸才逃到此處。”
勇字營指揮使梁太勇聞,心里也是大吃一驚。
遼西軍這么厲害?
竟然將兵馬使都擊敗了。
難怪兵馬使大人等人如此狼狽不堪。
“兵馬使大人!”
“這勝敗乃是兵家常事!”
梁太勇對姜文伯說:“一時的勝敗算不得什么!”
“咱們重整旗鼓,到時候打回去就是!”
梁太勇忙熱情地將姜文伯一行人邀請到了遼河縣內(nèi)安頓下來。
“趕緊去準備好酒好菜!”
“為兵馬使大人他們壓壓驚!”
梁太勇能當指揮使,那都是姜文伯舉薦的。
所以姜文伯兵敗逃到此處,他依然對姜文伯恭敬有加。
很快。
好酒好菜送上了桌。
這一路逃命過來的姜文伯等人早就餓的前胸貼后背了。
面對滿桌的美酒佳肴,也顧不得形象,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看到兵馬使姜文伯他們兵敗搞得如此狼狽,梁太勇也納悶不已。
兵馬使大人他們手底下有上萬兵馬,怎么就敗的如此徹底呢。
可是無論他怎么詢問。
兵馬使大人等人都是不愿意提及戰(zhàn)事的具體情況,左顧而他。
很顯然。
兵馬使大人等人打了敗仗,顏面無存。
不愿意多提及此事。
他也不好再追問。
吃飽喝足后。
姜文伯這才恢復(fù)了一些氣力,精神看起來好了許多。
可是想到自已兵馬丟了一個干凈,遼陽府也丟了。
姜文伯就覺得自已沒臉回遼州。
現(xiàn)在唯一的好處就是遼西軍剛占領(lǐng)了遼陽城,并沒有繼續(xù)追過來。
在吃飽喝足,沐浴更衣后。
姜文伯這位節(jié)度府兵馬使也恢復(fù)了往日的沉穩(wěn),沒了先前的狼狽慌張。
“你們勇字營現(xiàn)在有多少兵馬?”
姜文伯詢問勇字營指揮使梁太勇。
“回兵馬使大人的話,我們勇字營現(xiàn)在有戰(zhàn)兵兩千一百人,新征募的青壯三千五百人?!?
嘶!
姜文伯當即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梁太勇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