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
后排一位議員怒罵道:“杜休,你若敢肆意妄為,逞兇斗狠,必會治你死罪。”
“治杜某死罪?你算什么東西?”
那位議員,一拍桌子,氣急敗壞道:
“杜休!你好大的膽子!你別以為有姚伯林庇護,就可以高枕無憂了,你若敢去神墟世界行兇,我絕不會饒恕你!”
說話的議員,之所以這么憤怒,是因為新一輪的神墟戰(zhàn)爭中,帝國大勝,占據(jù)了諸多神墟世界,鎮(zhèn)守使名額變多。
此人所在的財團,拿出海量資源,才置換到幾個名額。
現(xiàn)在正是日進斗金的時侯,自然不能坐視杜休胡來。
四周。
其他議員,面無表情。
杜休抬起頭,看著說話那人的方向,一字一句道:
“你敢告訴杜某你的名字嗎?今夜,便讓你知道杜某的膽色如何!”
聞,那位議員臉紅脖子粗,心中暗恨,卻不敢接話。
原因無他,神墟天災,戰(zhàn)績可查。
杜休望著眾人,眼神淡漠,神情冰冷。
“帝國內,蛀蟲頗多,在杜某眼中,遠東姚氏,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他們,將帝國守得太好了?!?
話語落地。
全場鴉雀無聲。
眾人莫名感覺脊背發(fā)涼。
這混小子。
什么意思?
難不成有朝一日,他若得勢,還敢打開邊關,讓教廷人進來?
不會這么大膽吧!
遠東姚氏,雖然暴躁,但也不敢掀桌子啊!
眾人交換眼神,皆是有點蛋疼。
教廷神使的“工作經(jīng)歷”,含金量太高了。
叛國一事,雖然情理上說的通。
但這小子...萬一是真心叛國,結果溜達了一圈,發(fā)現(xiàn)教廷不好玩,又回來了。
這踏馬以后遠東交他手上,我們還能睡安穩(wěn)嗎?
良久之后。
帝國頂級裁縫,和稀泥專家,周總院長打著圓場道:
“諸位議員,不必緊張,杜休這孩子,被帝器影響太深,剛才所,應非本意?!?
他剛說完。
一眾議員幾乎通時開口呵斥。
“周總院長,修院交由你手中,就培養(yǎng)出了這種蔑視帝國,逞兇斗狠,不分尊卑的學生?”
“每年修院拿這么多錢,這就是你給議會的答卷?”
“到底能不能干?不能干,自已呈交辭職報告,我等給你特事特辦,光速審批!”
“周總院長,給你強調多少次了?思想教育這塊,要抓緊落實!為何總是不重視?我記得帝國醫(yī)療水平還是可以的,有病趕緊治,不必帶病工作?!?
“總而之,老周的工作能力不強,政治站位不高,大局觀念太低!”
“建議換人?!?
......
面對聲討。
周總院長,面無表情。
但腦門上,仿佛寫了三個大字。
甘霖娘。
此時。
大議長發(fā)出了一條消息。
此消息是為了再次切斷與外界的直播畫面。
事實而,帝國議會每次開會,外界看到的直播,都會暫緩三十秒。
其目的就是預防出現(xiàn)突發(fā)情況,方便隨時切斷,轉播其他內容。
片刻后。
大議長收到消息,開口道:“杜休,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你意欲何為。”
杜休緩緩道:
“回大議長先生,杜某別無所長?!?
“最喜藥劑,最善殺人。”
“杜某研發(fā)的道值藥劑,讓普通學生挺直了腰板。”
“誰再想讓他們彎下腰,杜某便斬下誰的頭顱!”
罷。
大議長道:“杜休,你的審判,還沒結束,可知這般行事的后果?”
“自然知道?!?
“不怕?”
“不怕。”
“底氣何在?”
“因為我是杜休!”
罷,他又道:“一張白紙上,可以有黑點,這是無法避免的,但若是黑點太多,連成了片,這張白紙,就成黑紙了?!?
“時代的風向,變了!”
“人若不改變,則死!”
話語落地。
周總院長一拍桌子。
神采奕奕,豪情萬丈。
瑪?shù)拢?
解氣!
終于有人給普通學生撐腰了。
而且是財團唯一指定活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