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通時。
城堡走廊內(nèi)。
阿塔大人看著眾族主的消息,心動不已。
帝國軍人悍不畏死,但低等氏族為神靈的效死之心也未嘗遜色。
若是杜休真的倒向教廷,教廷版本的流火兵團(tuán),必將會成為所有封印大陸的噩夢。
屆時,教廷四脈之中,氏族一脈的整l戰(zhàn)力,將是一騎絕塵。
阿塔大人輕聲笑道:“杜休,既然你已猜到,我也就不瞞你了,你的行蹤消息確實(shí)是軍部七佬透露的,但具l是誰,我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你。”
“不過,只要你加入教廷,誠心實(shí)意的效忠神靈,屆時,你想知道什么,我都會如實(shí)奉告。”
見杜休面帶猶豫,阿塔大人瞇起來眼睛,帶著冷意道:“杜休,你認(rèn)為自已在我面前有討價還價的資格嗎?”
與杜休啰嗦,完全是對方的帝器太過變態(tài),很多手段難以奏效,如若不然,哪能允許對方這般泰然自若。
對面。
原本面帶猶豫,拖延時間的清秀年輕人,突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他收起禁忌之刃,脫去染血的衣物,召出一件嶄新的尉官制服外套,披在身上,
“諸位前輩,杜某雖然心向教廷,不過,進(jìn)入荊人峰堡的帝國人,并非杜某自已,諸位只要說服那些帝國軍人,杜某自然對教廷俯首稱臣,效犬馬之勞?!?
“嗯?此地還有其他帝國人?”阿塔大人先是眉頭一皺,但又聽到杜休說愿意投靠,隨后露出笑容,不在意道,“呵呵,小事一樁。”
周圍的數(shù)百位白銀族主與幾十位黃金族老也發(fā)出輕松的笑聲。
“杜休,只要你真想投靠,整個帝國沒人能阻擋住我等。”
“軍部不過是躲在防御工事后面的陰溝老鼠,他們還敢孤軍深入峰堡?”
“軍部將官不過是瘋癲之人,無需在意?!?
“帝國將官,翻手可滅的螻蟻罷了。你說他們在哪里,老夫親自找他們談?wù)?。?
“......”
眾位族主與族老紛紛開口。
氏族強(qiáng)者鄙視軍部將官,并非一朝一夕。
只要教廷其余幾脈強(qiáng)者不加入戰(zhàn)場,百族聯(lián)盟一直都能壓著軍部打。
“諸位要跟他們談?wù)劊俊倍判蓦p手抱拳,感激道,“杜某多謝各位前輩的拳拳之心?!?
“哈哈哈,小事一樁?!?
某位黃金族老大笑道。
此時。
阿塔大人突然笑容一滯,在他的感知中,城堡深處突然多了數(shù)百道氣息。
這些氣息都很微弱,像是風(fēng)中蠟燭,茍延殘喘,隨時會熄滅。
剛開始,他并未在意,以為是聽到打斗聲,從其他通道趕來支援的荊人戰(zhàn)士。
但幾個呼吸間,這些氣息就變得無比強(qiáng)橫。
并且還在持續(xù)增強(qiáng)。
這是整個軍部高層都來了?
不對??!
他們怎敢與氏族強(qiáng)者單挑,這有悖常理。
“等等!今天還是七月份?”
阿塔大人猛地轉(zhuǎn)身,盯著身后族主問道。
氏族一脈生命周期都很漫長,時間觀念并不強(qiáng)。
此時。
他身后的數(shù)百位族主一臉驚恐,兩股戰(zhàn)戰(zhàn),剛才說要與帝國軍人談?wù)劦狞S金族老,臉色蒼白,顫顫巍巍的抬起手指。
“流...流火兵團(tuán)!”
聞,阿塔大人再次回身望去。
不遠(yuǎn)處的走廊轉(zhuǎn)角處,多了一道高大身影。
來者四米多高,身著帝國將官制服,整個眼眶都化為灰白色,臉上布記灰色紋路,身上升騰著灰色霧氣。
他的五官正在緩慢崩潰,皮膚宛如粉末,向四周飄散,遠(yuǎn)遠(yuǎn)望去,整個人像是在不斷霧化。
只余下灰白色雙眸,在昏暗中盯著一眾氏族強(qiáng)者。
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