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麗質(zhì)忍俊不禁,“也就是家宴,規(guī)矩沒有那么多,否則所有位置都是提前安排好的,就不是夫君可以選的了?!?
宴會沒有正式開始,加上無人注意這邊,陳衍便靠著柱子,懶洋洋道:“話是這么說,但你看大家不依然很自覺地按照自已的身份來坐嗎?”
“你們要是嫌丟人,可以自已坐上去哈,要不然待會宴會開始,你們想上去都不行?!?
“嘁!”高陽不屑道:“咱們何須一個位置來證明自已?”
“再者,我什么時候在意過別人的看法?”
“更何況......”高陽斜眼看他,“你一天到晚沒個正形,坐沒坐相,站沒站相,我的臉早被你丟光了,不差這點?!?
“嗯,你有站相,你有坐相?!标愌苤S刺道:“你一天到晚都在給我長臉,行了吧?”
“我的索命小嬌妻!”
“你......!”高陽一聽,氣得腦袋冒煙,但礙于場合不好發(fā)作,咬著牙在他腰間來了一拳。
“就是你個王八蛋敗壞我的名聲,什么狗屁索命小嬌妻,難聽死了!”
李麗質(zhì)眼眸彎彎,只覺得有趣。
索命小嬌妻就是陳衍給取的外號,李麗質(zhì)也問過由來,結(jié)果陳衍說高陽從前一到晚上嗓門大到千里之外都聽得清,活脫脫跟厲鬼來索命一樣。
完了陳衍好幾次拿這個來調(diào)侃高陽,有時就被兕子聽了去。
這小家伙也是大嘴巴,知曉之后繪聲繪色地講給別人聽。
然后索命小嬌妻這個名號就被坐實了。
“你還知道難聽???”
陳衍白了她一眼,“我都懶得說你!”
“也就是懷了孩子之后老實多了,但你這張嘴卻是一點沒變,原本好好的話到你嘴里硬是變了味兒?!?
“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吧?!?
高陽深吸一口氣,一雙丹鳳眼瞇了瞇,陰陽怪氣道:“那也總比你好啊,我說的對吧?”
“春秋公......哦,不對!是腎虛公子!”
陳衍臉?biāo)查g就綠了。
“你說什么玩意呢?”
“誰腎虛?。俊?
高陽:“說誰誰心里清楚,這名號可不是我傳的,而是大家公認(rèn)的,你難道不認(rèn)嗎?”
“呵呵......”
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響起,李麗質(zhì)終于是沒憋住,樂了出來。
還記得陳衍很喜歡的一把春秋折扇嗎?
有一次高陽實在看不慣陳衍整天騷包的樣子,偷偷調(diào)換了折扇。
然后等陳衍拿著扇子出門裝杯,結(jié)果折扇一打開!
好家伙!
腎虛公子四個大字明晃晃印在上面!
差點沒給杜構(gòu)他們笑死。
從此之后,陳衍也就多了腎虛公子的名號。
所以,李麗質(zhì)對于這兩人是一點也不敢得罪。
因為這兩人坑起人來,那真是一點都不當(dāng)人啊。
有點心眼子全往自已結(jié)發(fā)夫妻身上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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