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爹,村委的人趙勤一個沒請,說不準他不是那個意思。”
林書記眼神厭惡的看了眼自己的兒子,對事情一點都不敏感,“我問你,村委這幫人有選舉票嗎?”
“沒有?!?
“是啊,沒有趙勤為什么要請他們,而且請了他們說不準還會壞事,你蠢,就不要把趙勤也想得那么蠢?!?
聽自己爹這么說,好像自己一點勝算都沒有,這讓林陽煩躁了起來,“爹,咱姓林的可是村中大戶,憑啥讓姓趙的當家?”
“現(xiàn)在又不是憑宗族勢力來說話,行了,你去把你老婆接回來吧,這事我再想想。對了,她是低血糖,回來的路上稱幾斤糖果帶著,
你瞅瞅你這個男人當?shù)?,自己女人住院,搞得跟沒事人一樣?!?
聽得此話,林陽小聲的答應了一聲,只是在轉身時,眼底突然浮現(xiàn)了一絲恨意。
恰在此時,林陽的兒子跑了進來,一下子撲到了林書記的懷里,“阿爺,我要買皮球,你答應我的?!?
“買買買,虎頭要的,爺爺肯定要買。”然后又對剛走到門口的林陽道:“你去縣里接人,回來時順便給你兒子帶個皮球。”
“知道了爹?!?
等到兒子離開,林書記又哄了一會小孫子,這才晃悠著來到了村部,恰好迎面撞到老刑。
“老刑,這是去哪?”
“白天村委有人,我出去轉轉。”老刑笑呵呵的道。
林書記掏出一根煙給老刑打了一支,拉著他就蹲在院子一角,這才道:“阿勤想?yún)⒓痈傔x?”
“啊,不會吧,我不知道啊?!崩闲瘫憩F(xiàn)的很無辜,搞得像他真的不知道似的。
“老刑啊,你覺得阿勤有退出的可能性嗎?”
老刑想了想道:“書記,我能在村里找個事做,也是承了你的情,阿勤呢,也是村里的孩子,我們看著長大的,
兩年前剛回來時是有點犯渾,但一直對我還不錯,而且這段時間確實是大變樣了,也懂事了,有些話我?guī)椭f說可以,其他的我真是不知道。”
“哦,老刑,你這身體要多保重,村里不開火,你又是五保戶,我看每月補發(fā)你150塊餐補吧,這錢不能直接發(fā)給你,
到時我跟老張說,每月你去端鹵菜,到時掛村里的賬就是?!?
“喲,那可謝謝書記了,那你先忙,我看阿勤什么時候有時間,我跟他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