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英雄王你不要嗎?”caster完全沒有危機感地看了看他:“我覺得你可能喜歡黑森林帶的櫻桃酒味道才特意給你點的,那我給艾米爾吃好了?!?
桌子另一邊,遠(yuǎn)坂時臣的女兒和rider撿來的小assassin已經(jīng)吃完了自己那份,正在注視著桌上新出現(xiàn)的那些蛋糕,不過,為什么caster會給assassin取名?
冬之圣女伸出的手抓了個空,因為一道金色漣漪在那之前就扣了下來。黑色蛋糕整個消失不見后,下一刻又重新出現(xiàn)在吉爾伽美什手上。
“即使是本王不要的,也得由本王來決定處置方法?!盿rcher瞇著紅色的眼睛說道,接著惡狠狠地咬了一口蛋糕,然后面容僵硬地轉(zhuǎn)手把它丟回了王之寶庫。
啊……原來如此,韋伯忽然理解了rider常說的王者之道,如果對方和自己一樣是名王者,那么他就不會拒絕對方敬酒或者讓渡食物——不過冬之圣女算是哪里的王者?
“真是的,這么小氣是怎么當(dāng)上王的,”rider嘟囔了一句,讓archer看上去更加生氣了。
“你現(xiàn)在必須給本王一個解釋,caster?!碧幚硗甑案庵?,那些閃爍著寶具光芒的巴比倫之門重新浮現(xiàn)在他背后。
啊……對了,因為蛋糕太破壞氣氛,其實剛剛caster做了一件足夠令人驚駭?shù)呐e動——她在沒有奪取的情況下控制了別人的寶具!
“這很簡單~”caster語氣輕松地指指那些金色漣漪:“你說過你的寶物數(shù)量超出了你的理解范圍,那么召喚它們的辦法也會隨之超出,還記得我告訴了你寶庫里有‘原型’及其所有‘衍生’存在嗎?”
韋伯看到archer竟然在緩緩點頭,這種事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他在時鐘塔獲得知識的范圍。
“由于我告訴了你你本來不知道的使用方法,所以因此獲得了部分權(quán)限,只要你打算召喚‘原型’時我在場,就可以追加條件召喚其‘衍生’,不過所有權(quán)還是你的?!眂aster咬了口自己的蛋糕:“你剛才是想召喚‘世界上第一個蛋糕’吧?我覺得那玩意應(yīng)該會硬得像塊石頭,所以就阻止你嘍?!?
“哼,不愧是caster,”吉爾伽美什的殺氣莫名地消退了不少,但眼中的厲色仍然沒有褪去:“但是隨便動本王的寶庫,仍然是死罪?!?
“啊,隨便你怎么想,但是除非是召喚非戰(zhàn)斗道具,我這個追加召喚基本沒用,如果你要丟一把劍過來,我難道還要多召喚幾柄現(xiàn)代工藝的冷鋼劍嗎?”caster沒所謂地?fù)]著手。
“在這場戰(zhàn)爭中,你要是再敢這么來一次,本王就親手殺了你。”最古之王充滿殺氣地說道。
“哦。”caster完全不在意地點點頭,繼續(xù)吃她的水果蛋糕。
“呵呵,那可不行,”rider目光炯炯地看著吉爾伽美什:“我還準(zhǔn)備找個機會和caster聯(lián)手,用這種辦法搶光你寶庫內(nèi)的寶物呢——讓藏寶庫出現(xiàn)后門可是你的失誤啊,英雄王?!?
“這難道不是爭奪圣杯的戰(zhàn)爭嗎?你們這是要做什么?。 表f伯終于沒忍住叫了出來。
“爭奪圣杯?我記得你并沒有向圣杯許的愿望吧?小鬼”rider抬起手似乎想彈韋伯的額頭,但因為沾了奶油而作罷:“只要擊敗這場戰(zhàn)爭中所有的強者,讓你獲得老師的認(rèn)同不就足夠了?”
“嗤——雖然這個目的不可能實現(xiàn),但真是淺薄的愿望?!奔獱栙っ朗脖е直圩龀隼淅涞臄?。
“你自己的愿望呢?獲得實體這樣的愿望沒有圣杯不行吧!”韋伯伸手去戳伊斯坎達(dá)爾穿著黑西裝的魁梧手臂:“這個怎么說也是魔力凝聚的吧?”
“這個嘛……我可以幫rider做出矮小一些的真實身體,不過如果韋伯先生你愿意繼續(xù)供魔的話,保留現(xiàn)在的體型也沒有問題?!眂aster再次露出那種意味不明的神色,語氣輕松地說道。
“那你呢!你和你的御主的愿望是什么?”韋伯簡直要自暴自棄了,他堂而皇之地向敵對servant發(fā)問道。
“愿望啊……是完全沒辦法依靠圣杯實現(xiàn)的呢,所以為什么會選擇那孩子賦予令咒我也很奇怪,圣杯該不會出故障了吧?”caster終于把蛋糕吃完,開始品嘗奶茶。
在場的是這場圣杯戰(zhàn)爭中可以說最強的三位,但竟然有兩個都沒打算爭奪圣杯?韋伯怒氣沖沖地看向archer,然后在那充滿殺意的目光下仿佛被兜頭澆了冰桶一樣冷靜下來了。
“本王已經(jīng)決定,即使是未來才會出現(xiàn)的寶物也屬于本王,”吉爾伽美什高傲地宣布:“所以必須給予試圖染指本王寶物的竊賊制裁。”
果然這三個英靈都不打算要圣杯?。№f伯覺得如果肯尼斯老師聽到這個消息會更加震驚。
“哦~未來的寶物?那么taobao——”caster原本似乎打算湊熱鬧說點什么,但忽然擰眉看向舊城區(qū)的方向?!奥铮m然提前打斷這場三王之宴很抱歉,但我必須走了。”
“你管這叫‘三王之宴’?酒在哪里?”
韋伯認(rèn)為吉爾伽美什的關(guān)注點顯然不大正常,這種時候不是應(yīng)該猜測對方的master出了什么事并制定策略嗎?
“不管歷史上如何,現(xiàn)在我可是未成年~英雄王大叔~”caster丟下一句讓archer更加暴怒的話之后化為純白的靈子消失了。
“你想喝酒?我可以陪你啊?!?
韋伯剛松了口氣就聽到自家的servant做出了讓他目瞪口呆的發(fā),即使他用力去抓rider的西服袖子也來不及讓他停下:
“不過要是你寶庫里珍藏的那些好酒才行?!?
“哼,本王已經(jīng)受夠了這場鬧劇,現(xiàn)在得把始作俑者揪回去,喝酒的事如果有機會的話再說?!本芙^了rider的提議后,archer伸手拽住已經(jīng)吃光蛋糕正在發(fā)呆的遠(yuǎn)坂凜的后領(lǐng),提著她走出了蛋糕店,臨走還瞪了一眼被稱為艾米爾的assassin。
“看起來發(fā)生了什么我們不知道的事呢?!币了箍策_(dá)爾看了看被吉爾伽美什掃視后便躲在后面,小女孩形態(tài)的assassin,原本打算提領(lǐng)子的手臂向下一彎,攬著她的腰抱了起來:“我們也撤軍,走了韋伯?!?
不……等等?你要把敵對servant帶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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