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來月事的問題還沒搞定啊。你這樣一直流著,怎么進(jìn)林子里去?”
程靜珠聽到這話,臉頰一熱,瞬間明白了過來。
“這……這要怎么解決啊……流就流吧……反正每個月都有這么幾天……”
關(guān)山?jīng)]好氣地說:“我當(dāng)然知道女人每個月都這樣,可要是沒有做好防護(hù),這島上的病菌隨時可能讓你感染。再說,林子里野獸那么多,萬一被它們嗅到血味兒了怎么辦?”
關(guān)山的這席話讓程靜珠一下子沒了聲音。
她垂下頭,表情有些為難地問:“那……那你想怎么弄???”
“來,把你的那個椰子殼遞給我?!?
“哦?!?
聽見這話,程靜珠馬上把身邊喝空的椰子殼交給了他。
關(guān)山接過來后,捏住椰殼頂部的豁口,使勁一分。
只聽“咔”的一聲,椰子殼應(yīng)聲裂成了兩半。
程靜珠不明白他要干嘛,禁不住開口問:“你……你這是在弄啥?”
“沒啥,就是想把椰肉弄出來曬干,接著再把椰殼外皮和那層粗纖維分開?!?
關(guān)山邊說邊動手把粘在殼里的白色果肉給摳出來,見程靜珠還是一臉迷茫的樣子,就接著說明道:“椰肉里有很多植物纖維,曬干了吸水性特別好,等會兒我把它們弄成碎末,用兩片粗纖維夾在中間,最下面再墊一層軟和的葉子,這樣就能臨時當(dāng)個衛(wèi)生護(hù)墊用了。”
程靜珠聽得目瞪口呆,心說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面前這個男人不光會治傷,居然連女人用的東西都會做?
當(dāng)然,在東西沒做出來以前,她心里還是有點不相信的,畢竟那椰殼的粗纖維看著就又硬又糙,墊在自己私密的地方,那不得扎得慌?
于是,她就一直用一種奇特的目光盯著關(guān)山,而關(guān)山則是一心一意地忙著手上的事。
他的手腳很麻利,但同時也非常仔細(xì)。
因為要把椰殼上的粗纖維剝下來可不容易,那層纖維跟硬殼長得特別緊,稍微不注意就會弄斷,所以他既要保證纖維片的完整,又不能損壞它本身緊實的構(gòu)造。
花了差不多半個多鐘頭的功夫,關(guān)山總算順利地剝下來幾塊完整的粗纖維片,而這,才只是整個制作流程的一小部分。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日頭也從東面漸漸挪到了正上方。
借著今天毒辣的太陽,那些被搗碎的椰肉沒多久就干透了,這些干椰肉再被仔細(xì)地碾磨一番,就成了一種非常輕盈松軟的棉絮狀東西。
接著,他在林子邊上尋了兩片手掌大小的葉子,然后一層纖維一層椰肉絮地疊放好,上面再覆蓋一片尺寸相仿的葉子,并用一塊尖石頭在上面扎出許多細(xì)密的小孔,收尾時再用兩條細(xì)纖維把上下兩片葉子小心地綁到了一起。
弄完這些,一個簡陋的衛(wèi)生護(hù)墊就算大功告成了,雖然比不上真正的產(chǎn)品那樣有防漏的設(shè)計,但起碼外形上看著像個小小的香包。
“搞定!做好了!”關(guān)山抹了把額頭上的汗,心里頭也有些按捺不住的興奮。
要知道,這可是他頭一回給女人做這種東西,而且還是用純粹的天然材料做的,就算還不夠好,但有了這次的經(jīng)歷,將來想改進(jìn)肯定就容易多了。
乖乖!我簡直是個天才……這手藝要是擱在舊社會,我怕不是能成個家財萬貫的大財主?
心里正美滋滋地想著,關(guān)山把那個香包一樣的自制護(hù)墊遞到了程靜珠面前。
“拿著,你回屋里去試試,看尺寸合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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