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飄飄一個人,確-->>實穿不好。
她臉上紅了紅,壓制住翻滾的心跳,“可是……”
霍季深不耐,“我又不是沒見過。就當,是你付這條裙子的錢了。”
背對著他脫下身上的衣服,要拿起另外一條裙子,還是要轉(zhuǎn)身。
霍季深喝了一口水,壓住胸膛里那一抹燥意。
她和過去一樣,還是很白,身上的痣都清晰可見,大腿上還有一個很小的愛心胎記。
穿著不成套的內(nèi)衣,但為了穿禮服合適,穿的丁字型的。
能遮擋的位置就少了很多。
霍季深又喝了一大口冰水。
腰腹上,有一條小小的刀疤,大概,是生孩子的時候留下來的。
他難以想象,她為另外一個男人生孩子,是什么樣子。
手機響起。
沙律恩打來的電話。
霍季深示意許飄飄繼續(xù)換,一邊接起電話,視線完全落在她身上,不曾挪開。
“喂。”
他聲音沙啞,聽著,就像是在壓制自己的某些野獸一樣的情緒和欲望。
沙律恩:“你不會在做什么好事吧?怎么這聲?要不哥們兒等會給你打?”
“別胡說,沒什么事。”
“我周末回國,一起吃個飯?”
霍季深想了想,答應下來,就聽到沙律恩說:“你上次說的,我回頭想了想。”
“你不喜歡人家,是怎么和人家在一起快四年的?難不成,你被她綁架了?”
綁架當然不至于。
是他自己,自以為清醒的,看著自己沉淪。
在這間房間里,她脫過很多次衣服。
但比起來這些,霍季深每次想到許飄飄,都會想到他從兼職的公司出去,她在門口原本百無聊賴,但看到他的那一刻,眼里都是星星的模樣。
燦爛,熱烈。
他一想到,在她喜歡他的時候,不只是喜歡他。
那份熱烈的愛意,還曾經(jīng)奔向其他人。
心里有一塊地方,就忍不住生長出名為嫉妒的觸手,撓動他身體的每個地方。
霍季深按了按眉心。
“還有事嗎?”
“等我回去,你那輛牧馬人借我開開?”
“不行。”
所有的車都可以,只有那輛車不行。
霍季深不喜歡越野車,唯獨那一輛,和其他的車不一樣。
他自己也說不上來哪里不同,只是他不喜歡任何人,染指那輛車。
“掛了?!?
掛上電話,霍季深抬腳走向已經(jīng)穿好衣服,正在整理裙子的許飄飄。
微涼的手指撫摸她的后背,扯過拿著魚骨綢緞,霍季深的聲音在她身后傳來。
“緊嗎?”
“還,還好?!?
將綢緞整理好,腰的位置,幾乎已經(jīng)到了極限,霍季深忍不住皺眉。
“你老公,從不給你打錢?”
那個男人的經(jīng)濟條件,并不差。
霍季深查過,他的年收入,不應該讓妻女過著這么清貧的日子。
許飄飄輕聲道:“我不喜歡要別人的錢?!?
“你老公,也是別人?”
她回過頭,對上霍季深的眼睛,笑容很輕。
“就算是親密關系,花對方的錢也很丟臉,這不是以前……您說的嗎?”
過去,是他說的,花女朋友的錢,很丟臉。
回旋鏢從幾年前飛回來,扎在他身上。
霍季深低下頭,湊近許飄飄的臉。
“那你要我?guī)湍慊貞?,以前在這里,我們都做了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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