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余生溫和的笑了笑,而后舉起了手中的玻璃器皿:“看,配制好了。”
瓶子里面是藍(lán)色凝膠狀態(tài)的液體,像是果凍一般q彈。
張兮兮摘下了口罩,小心翼翼的聞了一下,頓時都要吐了:“好臭啊,怎么這么臭,像是幾十年沒清理的淤泥味道?!?
江余生道:“不是臭味,是各種中藥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臭一點(diǎn)也有好處的,以后推入市場,可以防止隔壁的孩子偷吃,眾所周知,隔壁的孩子經(jīng)常饞哭了?!?
說完便不再瞎扯,取來了一只小白鼠,小白鼠的背部有嚴(yán)重的燒傷,這是他昨天抓的,故意燒傷的,就是用來測試藥物的穩(wěn)定性。
而后,江余生取出了一小塊果凍,涂抹在了小白鼠燒傷的部位。
小白鼠掙扎了起來,在那里胡亂的蹬著雙腿,江余生用紗布將涂抹藥物的地方包裹了起來:“24個小時后再來觀察一下狀況,走,現(xiàn)在我請你吃飯。”
“我先洗個澡,你等我?!睆堎赓庹f道。
已經(jīng)是華燈初上,張兮兮與江余生剛剛并肩走出廠區(qū),就看到一個微胖的中年男人夾著公文包急匆匆走來。
當(dāng)看到張兮兮和江余生的時候,中年男人愣了一下:“兮兮,這么晚了你怎么還在實(shí)驗(yàn)室?”
張兮兮有些緊張的開口:“爸,你怎么還沒回去?”
她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江余生,卻發(fā)現(xiàn)江余生一點(diǎn)都不緊張,相反還很平和的看著自己的老爹。
張成群的視線落在了江余生的身上,隨即笑呵呵的問道:“這位是?”
張兮兮小聲開口:“爸,他是江余生,我朋友?!?
“江余生,這是我爸?!?
“你好?!睆堎赓獾母赣H張成群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江余生,點(diǎn)點(diǎn)頭,“小伙子挺帥,你們兩個倒也是般配。”
張兮兮跺跺腳:“哎呀,爸,我說過了,這是朋友!”
“行了,你們吃飯去吧,我等會也得回家了?!睆埑扇核坪跤屑笔拢牧伺慕嗌募绨?,便是匆匆走遠(yuǎn)。
“你爸的思想挺開放的?!苯嗌f道。
張兮兮一愣,道:“這都能看出來?”
江余生認(rèn)真的點(diǎn)點(diǎn)頭:“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yàn),正常情況下,一般父母見到女兒跟我在一起,首先會拷問我是干嘛的,家里是干嘛的,當(dāng)?shù)玫搅宋业幕卮鸷?,就會各種看不起我,各種嘲諷我?!?
“然后我跟他們說,我是龍王,我手握三十萬大軍,我天下無敵,我各種裝逼,他們都驚呆了,然后他們就會后悔沒有把女兒嫁給我。”
“然后哭著求著給我下跪,讓我娶了他們的女兒?!?
“但我偏不娶,我會告訴他們,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xùn)|,莫欺少年窮,從前的我你們愛答不理,現(xiàn)在的我你們高攀不起?!?
“然后我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裝逼如風(fēng),常伴吾身?!?
張兮兮:“……”
“你有病吧!”
“你是不是網(wǎng)絡(luò)小說看多了?”
“什么腦殘劇情啊,笑死了!”
“還要不要一起吃飯了!”
張兮兮懶得聽他吹牛逼,問道。
“走,今晚吃鴨血粉絲。”江余生說道。
另外一邊,林家。
徐思齊一個人與林正倫見面了:“林大哥,有渠道給我找一個悍匪么?”
“有倒是有,價格不便宜,并且要看目標(biāo)估價?!绷终齻愓f道,“你找悍匪做什么?”
“用硫酸去給一個女人洗洗臉?!毙焖箭R的眼中出現(xiàn)了一抹寒光,隨即將蘇蘇代沈家火山泥的事情說了一遍,“我在國外的情況你也知道的,有三個億的窟窿堵不上。”
“神仙泥現(xiàn)在的勢頭很猛,利潤率非常的可觀,這點(diǎn)林大哥比我清楚?!?
“我不允許有人擋我的路!”
林正倫思索了一下,隨即沉聲開口:“神仙泥對我林家來說也比較重要,可是蘇蘇是天后,她要是出事了,輿論方面……”
“悍匪干一票就走,我出三百萬!”徐思齊咬咬牙說道,“事成之后,馬上把他送到國外!”
林正倫道:“我來打個電話問一下吧?!?
說完就當(dāng)著徐思齊的面打了個電話,那邊聽到目標(biāo)是蘇蘇后,直接開價:“風(fēng)險太大,我需要五百萬!”
徐思齊想了一下,隨即咬咬牙:“行,成交!”
“沈家的新聞發(fā)布會那天,我會出手,錢打到這個卡上,看到錢后我再出手!”那邊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