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什么原因,她現(xiàn)在介入都不是最好的時機。
一切只能等曲婷開口。
想到曲婷電話里那句疑惑很深的話,“凝姐,這不可能……”
她總覺得像有什么事發(fā)生。
薄寒年見她這樣,就知道她又多想子,伸手按在她微蹙的眉心上,輕輕按壓,“阿凝,曲婷的身手已經(jīng)足夠成熟了,我們不需要為她擔(dān)心。”
葉凝點了點頭。
這也是她能放任曲婷自己調(diào)查的原因,曲婷身上有她的影子。
想要查的事情一定是由自己的手查清楚。
而非經(jīng)過別人的手知曉結(jié)果。
回到住處,葉凝照例午睡了一會,沒想到這一睡竟到了天黑。
醒來的時候,外面天色已經(jīng)暗到看不清。
手機里有幾個未接電話,卻不是曲婷的,而是金一打來的。
葉凝坐起身,重拔了過去,“金一。”
“少主,林默元有動作了?!?
葉凝:“說!”
“今天下午我們發(fā)現(xiàn)他利用光線的投射,不斷拿手指對著影子對暗號,但這些指法都不在破譯的程序里,我們沒辦法辨別,審問他依舊沒有任何反應(yīng)?!?
葉凝沉聲道,“把監(jiān)控發(fā)給我?!?
“是?!?
掛斷電話下一秒,葉凝就收到了視頻。
點開來,確實如金一所說,林默元有行動了。
但他手里畫的并不是暗號,而是來自一種符咒。
這種東西她在學(xué)習(xí)異能時見到過。
破譯過來就是,“大義,永存”四個字。
葉凝唇角溢出一抹冷笑。
林默元口中的大義,無非就是云姑給他洗腦的那些東西。
能讓一個黃土都要埋到脖子的人了還企圖做著長生不老的美夢,云姑操控人心的本事到是強的很。
只不過,這些還不夠入她的眼。
在她眼前玩這種把戲,想故意挑釁還是想引起她的注意引她上鉤。
不管是哪一種,云姑的最終目的一定是千鈺護甲的碎片。
她只要把這東西放在手里,就不怕云姑不上門來找。
“吱!”
臥室被打開一條縫,葉凝看著大叔輕手輕腳的進來,然后關(guān)門,右手還拿著一只溫度計。
不怪她眼神好,實在是大叔的姿勢太怪了。
她再沉重的思緒,也都被他給逗笑了。
葉凝順手將床頭的燈打開,啪嗒一聲,薄寒年身子轉(zhuǎn)過來,看著她嘴邊噙著的那抹壞笑,心里松了口氣,“再不醒,我就真的要把你抱去醫(yī)院了。”
葉凝不解,“不過就是睡了會,大叔你別總這么緊張。”
“睡了會?”
薄寒年無奈,“你從回來就一直睡到了現(xiàn)在,整整六個小時,知不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
葉凝瞇起眼,“大叔,你是在說我像豬嗎,能吃能睡?”
薄寒年笑笑,過去在她嘴角吻了吻,“挺好的,能吃能睡,我也放心?!?
葉凝嘴角彎了彎,眼底的笑意愈發(fā)明亮,卻也透著一抹精光。
她伸手勾住他想要離開的脖子,聲音輕柔,““大叔,我們好久沒親熱了,你難道不想?”
薄寒年一頓,被葉凝眼底的柔意所迷惑,但心里卻始終堅持底線,“想,那也要一個月后,現(xiàn)在不行!”
“大叔,你確定自己有這么好的定力?”
葉凝說著,一手勾著他,一手解開了上衣的紐扣,一顆,兩顆,三顆……
目光所至,是一片春光,薄寒年頓時喉頭一緊,伸手按住了她要繼續(xù)的手,“阿凝,現(xiàn)在不可以,別鬧!”
葉凝挑眉,語氣不解,“大叔,你在想什么,我要去泡澡了,不解衣服我怎么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