絟溫晚澄心里清楚,凡事只要不涉及自己,就不算大問題,一旦和自己掛鉤,那就是天大的麻煩,她必須把鍋甩出去。
老太太沉著的臉色突然僵了一下,她最在意的就是陸家的名聲。
她就陸昀這個孫子。
要是名聲壞了,她能殺人。
溫晚澄乘勝追擊說道:“與其在這里質(zhì)問我這個無辜的路人,不如想想怎么解決陸家的名聲問題!”
她看向關(guān)銀珊:“唐硯可是你招惹過來的,而且是來給你過生日的,現(xiàn)在出了這檔子事,你得向你家里交代吧?”
關(guān)銀珊的臉色一寸寸變灰,雙手攥成拳頭,目光可憐無助地看向老太太:“姑奶奶,這事可怎么辦???”
老太太頭疼得要命,唐硯自己做了荒誕的事,還好意思鬧?
現(xiàn)在倒讓陸家來收拾爛攤子。
陸昀的目光落在溫晚澄身上,走過去牽住她的手,語氣帶著關(guān)切:“你有沒有被嚇到?”
剛剛那一幕,連他都僵住了,更何況,她的膽子一直很小。
溫晚澄點點頭,順著他的話說:“當然被嚇到了,這么離譜的事情突然發(fā)生在家里,傳出去都不好見街坊鄰居了?!?
關(guān)銀珊和老太太心里憋屈。
她們沒法說出自己先設(shè)計溫晚澄,這個苦果只能自己咽。
老太太的目光轉(zhuǎn)向陸昀,不滿地問道:“你最近是怎么回事?最近都不回來了?”
陸昀牽著溫晚澄的手,回頭看著老太太:“單位的事有點多,回來得比較晚。今天我和小晚就先回去了,畢竟發(fā)生這種事,再住下來也膈應(yīng)?!?
溫晚澄心里對陸昀的意見少了一些,至少現(xiàn)在不用再留在陸家水深火熱。
趙嬌算著時間回來看溫晚澄的熱鬧,結(jié)果看到救護車往外開,還以為被送走的是溫晚澄,后來聽鄰居說是陸家的客人,便急急忙忙往回跑。
跑得急,甚至跑得臉色蒼白。
一進門,她就看到陸昀牽著溫晚澄準備走,臉上的震驚藏都藏不住。
陸昀幽深的眼眸盯著趙嬌,沒說話,卻帶著十足的壓迫感。
趙嬌張了張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陸鐵成正好回來了,一進門就皺著眉問道:“家里發(fā)生什么事了?我才剛到大院門口,就聽人在議論了!”
老太太皺著眉頭,解釋道:“唐硯來咱們家做客,不小心受傷了,已經(jīng)送醫(yī)院了?!?
陸鐵成愣了一下,追問:“就是十年前來咱們家做客,結(jié)果被人打到住院的那個唐硯?”
溫晚澄心里一驚,十年前唐硯被打到住院?她怎么不知道?
很快,她就想起來了,那天她跟著媽媽來大院干活,被唐硯嚇到后,發(fā)了一周高燒,根本不知道后續(xù)。
唐硯十年前來的時候,當時她跟媽媽來大院干活,當時她一個人在邊上畫畫,唐硯拿著糖過來,說給她,只要陪他玩。
那時候她嘴饞,就跟著唐硯到了后院。
結(jié)果14歲的唐硯說要玩游戲,要她脫褲子。
當時,她年紀小,直到看到唐硯脫了褲子掏出東西,才嚇得當場哭了出來。
老太太的臉色更難看了,憂心忡忡,唐硯是她娘家的人,要是有事,還得跟唐家交代。
站在邊上的關(guān)銀珊已經(jīng)嚇得瑟瑟發(fā)抖,受傷和斷子絕孫,完全是兩個概念!
陸昀臉色沉了下來,看向陸曉美,語氣帶著責備:“我還以為是誰,你們怎么總喜歡跟這種垃圾打交道?這種人渣根本沒有人性,你還敢讓他來家里?”
陸曉美趕緊撇清關(guān)系,無辜地看向關(guān)銀珊:“不關(guān)我的事!是銀珊生日,是她邀請?zhí)瞥巵淼模瑒e什么事都怪我!”
她心里清楚,哥哥已經(jīng)不喜歡自己了,要是再被牽連,哥哥只會更嫌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