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找人?!鳖檸Z森直:“還有一個人在哪?”
“什么意思?”虞嬌皺起眉頭:“你到底想找誰?”
“你眼前這個,還有另外一個。”
沈宜萱頓了一下,回頭看著顧嶼森問道:“另外一個是指晚晚嗎?晚晚怎么了?”
顧嶼森的眼神幽幽地看著眼前的人,沈宜萱的神情不像是在說謊,顯然不知道溫晚澄來找她。他說道:“晚晚知道你在這里,跑過來找你,我來接你們走?!?
沈宜萱的眼神突然一緊,看向虞嬌問道:“周夫人,我已經(jīng)在這里跪了這么久,你對我的朋友做了什么?”
虞嬌冰涼的眸子抬了起來,看著顧嶼森說道:“顧大公子說話要講證據(jù),你突然跑到我家興師問罪,還要一個不知所謂的人,未免太過分了?!?
“周夫人,小晚不是不知所謂的人?!鳖櫞ń舆^話頭:“把人交出來吧,不然你動用私刑的事傳出去,讓別人知道了,將來怎么評價周家?”
顧川在顧嶼森身邊待久了,雖沒學(xué)全他的氣場,可眼神嚴(yán)肅起來,也有幾分相似。
虞嬌氣得抿了抿唇,瞪著眼睛說道:“我們家今天就只有這個女人,沒有其他外人。你們要是想找別人,找錯地方了!”
“不可能?!鳖櫞êV定。
林老不會騙人,而且沈宜萱在周家,溫晚澄找人不可能找錯。
她既然來了,就沒理由不在這兒。
他抬眸看向身邊的顧嶼森。
顧嶼森沉聲道:“今天我特意過來,就沒有接不到人的道理,我的人進了周家,我自然要把人找出去,哪怕把周家掀過來?!?
“顧大公子,好大的口氣!”虞嬌怒道。
顧嶼森語氣平靜:“因為有人在我這里報案了,如果周家私藏人口,罔顧法律法規(guī),你說我有沒有資格搜?”
顧嶼森的雷霆手段如雷貫耳,虞嬌早就聽聞。
而且他現(xiàn)在身份不一般,說要搜查,還真有可能說到做到。
可她仍嘴硬:“我說的句句是真的,沈宜萱是我們帶過來的,至于你說的另外一個人,我根本不知道是誰,多大年紀(jì),長什么樣子,更沒帶進來過?!?
“不是你帶進來的,她來周家找朋友,現(xiàn)在人失蹤了,難道不好笑嗎?”顧川問道。
“難不成她在路上拐個彎,去別的地方玩了,你們還要跑到你周家來找人?真當(dāng)我周家是可以隨便欺負(fù)的?”虞嬌問道。
原本跪在地上的沈宜萱想要站起來,可她膝蓋下面墊著尖厲的石頭,跪了太久,剛一動就疼得眉頭緊皺。
她手抵在地上,費勁地站起身,看著虞嬌說道:“你提的要求我都可以答應(yīng),把我的朋友放了!”
“哼,你們真是好笑?!庇輯衫湫Γ骸拔艺f了,我們周家沒有什么莫名的女人,我也從沒見過?!?
“周夫人敢保證?”顧嶼森瞇了瞇眼睛。
“我當(dāng)然敢保證!”虞嬌說得有理有據(jù)。
全場只有周鈿根本沒聽他們在爭論什么,一雙眼睛亮晶晶地盯著顧嶼森。
她從小就暗戀顧嶼森,從沒有機會靠近。今
天是她長這么大,第一次和顧嶼森這么近距離接觸。
這簡直值得拿照相機拍下來,跟所有認(rèn)識的朋友炫耀!她忍不住說道:“森哥,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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