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身子一動,如驚鴻般掠出,攔下那幾人。
一番交流后,玉葉堂的殺手退下。
花汐月歪著頭,將這一幕盡收眼底。
都是殺手?
這群人什么來頭?
花汐月心里想著,多看了一眼陳燁。
這個俊朗的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花汐月心中升起濃濃的好奇。
陳燁抱著小福,安撫道:“好了好了?!?
“不哭了,哭的臉都成小花貓了?!?
小??s在陳燁懷中,眼眶通紅,小臉上掛著淚痕。
陳燁一邊哄小福,一邊向余杭縣方向走去。
花汐月見到這幕,喊道:“喂!”
“那個《毒經(jīng)》你不要了?”
“你想要?”
“那送你了……”
陳燁聲音平淡道。
用毒這種東西,終究是小手段,上不得臺面。
陳燁看不上。
至于中毒?
系統(tǒng)商城里可是有不少解毒丹。
你永遠(yuǎn)可以相信系統(tǒng)。
花汐月見一襲白衫的陳燁抱著小福,沿著林道離開。
她小聲嘀咕了一句:“毒道宗師的畢生心血,這都看不上?”
花汐月瞥了眼薛銘。
她走到薛銘身前,從他懷中摸出一本三指厚的經(jīng)書。
書封上寫著《毒經(jīng)》。
“你不要,那就歸本小姐了!”
花汐月輕哼一聲,她看向薛銘,一臉認(rèn)真道:“借本小姐看看,會還你的!”
薛銘面無血色的看了眼花汐月,嘆息一聲。
他眼神灰暗,一片死寂。
已經(jīng)不想活了。
左手持劍的秦一返身回來,她秋水般的眼眸掃了一眼花汐月。
花汐月也在看她。
兩人對視一眼。
秦一沒有理會花汐月,她走到薛銘身旁,單手拎起他。
陳燁吩咐了,要把他送去衙門。
花汐月手上拿著《毒經(jīng)》,打量著秦一。
忽然。
花汐月注意到秦一黑色衣裙上繡著一枚玉葉。
瞬間,花汐月瞪大眼睛。
“玉葉堂的人!”
她脫口而出。
秦一瞥了花汐月一眼,施展身法,幾個起落便消失在林中。
花汐月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她右手拿著毒經(jīng),在左手掌心輕拍,喃喃道:“能讓玉葉堂的殺手如此恭敬對待……”
“也就是說……”
花汐月俏美的臉上露出怪異的表情。
她抬眸望向通往余杭縣的官道。
官道上。
陳燁一襲白衫,懷中抱著小福,緩緩向城門走去。
“他就是東華?!?
“天下第六位宗師!”花汐月口中低喃。
想出陳燁的身份,花汐月眼眸微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看上去倒是蠻帥的……”
花汐月盯著陳燁漸漸遠(yuǎn)去的背影,忽然想起兩年前。
爺爺出谷,還想抓東華回去入贅花家呢。
花汐月臉上莫名露出一抹紅暈。
“對了!”
花汐月眼中閃過一道亮光。
“那個孩子說了,她家在育嬰堂!”
“有趣……有趣……”
花汐月眉眼彎彎,覺得事情有趣極了。
她施展花家的輕功,縱身向余杭縣趕去。
……
陳燁抱著小?;氐接龐胩?。
門口那兩名麒麟閣殺手已經(jīng)被玉葉堂的人帶走,等待他們的將是審訊。
走進(jìn)院子。
余杭縣的宋捕頭等侯多時了。
他見陳燁回來,趕忙上前。
“陳院長,你家的丫鬟思讀……”
黑臉的宋捕頭在陳燁耳畔低聲說了一遍。
陳燁已經(jīng)知道來龍去脈,他點了點頭,說道:“我會準(zhǔn)備些銀子給她家人送過去?!?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宋捕頭聞松了口氣。
根據(jù)周圍路人的口供。
他知道,是一名路過的武者,突然暴起傷人。
打死了丫鬟思讀。
這種事,很常見。
以前宋捕頭在六扇門的時侯,經(jīng)常處理類似的案件。
說完這件事,宋捕頭表情正色許多。
他拱手抱拳。
“陳院長,最近的水患很嚴(yán)重,您也知道……”
“王縣令說,希望您可以大開育嬰堂,城外有好多孤兒餓得面黃肌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