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柯南不禁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喂喂喂!
要是變大了,要沒命的??!
……
“咳咳咳!柯南,所以你剛剛發(fā)現(xiàn)了什么東西呢。”新垣佑輕咳了一聲,將話拉回來正題。
柯南有些猶豫,他不知道是不是被新垣佑察覺了什么。
他,真的只是隨口提起了一句工藤新一。
還是說抱有什么目的,在試探自己呢?
雖然柯南并不覺得新垣佑會是什么壞人。
但是,他也不想把新垣佑這樣的普通人牽扯進這種危險的事件中。
就像不想把小蘭牽扯其中一樣。
“大哥哥,我…我剛剛在找我掉了的硬幣,結(jié)果在沙發(fā)的下面,看到了一個像耳環(huán)一樣,亮閃閃的東西!”柯南還是決定裝作小孩子一般的語氣,告訴了新垣佑自己的發(fā)現(xiàn)。
“哦?是這樣子嗎!干的好哦,柯南,我去讓目暮警官看看?!毙略右泊蟾胖滥鞘鞘裁礀|西。
畢竟作為沉睡的小五郎第一次登場的案件。
他對這一起案件,還有一些模模糊糊的印象。
目暮警官聽到新垣佑的匯報后,趕忙讓鑒識人員跑到沙發(fā)底下看了一下。
果然從沙發(fā)的下面發(fā)現(xiàn)了一個耳環(huán)。
當鑒識人員將證物交給目暮警官時。
還在這目暮警官身旁的沖野洋子,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個耳環(huán):“這個是!優(yōu)子小姐的耳環(huán)!我今早才見她戴過!”
“優(yōu)子小姐嗎?她是什么人?”目暮警官一看有了新的線索和嫌疑人,精神顯得更加振奮了。
“池澤優(yōu)子,是和洋子小姐同時期出道的藝人。前段時間,因為一部電視劇的女主角被洋子小姐搶走了,因此一直懷恨在心!”山岸榮意有所指地說道。
“沒錯!那個兇手,一定就是這個叫做池澤優(yōu)子的女人!目暮警官,快叫人把她抓起來!”毛利小五郎興奮地說道。
“嗯,目前來看,這個優(yōu)子小姐也有著犯案的嫌疑,你們?nèi)グ殉貪尚〗銈鲉具^來?!蹦磕壕冱c了點頭吩咐手下道。
“不會吧!她為什么要這么做!”聽到眾人的分析,一旁的沖野洋子有些不可置信的樣子。
雖然她和池澤小姐有著競爭的關(guān)系,可是萬萬也沒有到這種地步的程度啊。
“應該沒錯了,兇手就是池澤優(yōu)子了!”毛利小五郎看著眼前的場景,心里暗想道。
“根據(jù)目前的情況來分析,洋子小姐還是非常有嫌疑?。∩踔潦巧桨断壬?,也一定有問題!”目暮警官心里也在默默地分析著。
門外的柯南,看著房間里的情況,也是陷入了沉思:“不對勁!一定還有什么我遺漏了的東西,這件事情,并沒有這么簡單!”
而遠處的小蘭:“可惡的工藤新一!”
新垣佑則是在打量著房間內(nèi)外各懷心事的幾個人,斟酌著是不是要推動一把案件推理的進展。
……
“你們不要再開玩笑了!如果是在沖野洋子家里發(fā)生的殺人案,當然首先懷疑她啊!我可是第一次來這里的!”池澤優(yōu)子的態(tài)度顯得相當?shù)牟粷M。
“優(yōu)子小姐,你怎么能這么說呢……”沖野洋子在一旁弱弱地反駁道。
“那你這個怎么解釋呢!”一旁的毛利小五郎拿出了裝有耳環(huán)的證物袋,信誓旦旦地開口道,“這應該是你的耳環(huán)吧!”
“?。 背貪蓛?yōu)子見到毛利小五郎手中的耳環(huán),顯得有些驚訝,“我就說怎么找不到這個耳環(huán)了!還在想會不會是被什么人給偷走了呢!”
“不僅如此哦!公寓門口的負責人也說過,今天見過和優(yōu)子小姐你長的很像的人來過這里?!泵∥謇衫^續(xù)逼問道。
“那也只是長的很像的人罷了,我可沒來過這里。”池澤優(yōu)子滿不在乎地回答道,“我可是很忙的,拜托你們不要用這種無聊的事情來煩我。”
“你這家伙……”毛利小五郎對池澤優(yōu)子的態(tài)度相當不滿。
“啊,不好意思!能不能我要去一下廁所。”一直在旁邊觀望著情況的新垣佑突然靠近到了小五郎和池澤優(yōu)子的身邊,焦急地說道。
“別擋著我啊,在那邊!”池澤優(yōu)子看著擋在了自己面前的嫌疑啊,有些不耐煩地指了指廁所的方向。
“謝謝!”新垣佑也不介意地道了聲謝,就徑直朝著廁所走去。
然而就在即將走到廁所的轉(zhuǎn)角之時,新垣佑幽幽地笑了一聲,隨即便開口說道:“有意思,明明從大廳里根本看不到廁所的位置,那么第一次來的池澤小姐,你是怎么知道廁所在哪里的呢?”
剎那間,池澤優(yōu)子的身形一滯。
周圍的所有人都反應了過來,震驚地看向了她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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