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下先生呆了一秒后,緊接著表現(xiàn)出一種極為夸張的憤怒之情。
他瞪大了眼睛怒視著新垣佑說道:“我根本就不認識那個黑衣服的人,我怎么會去殺他呢?!”
看著竹下先生那浮夸的演技,新垣佑不由得在心底為工藤有希子默默點了個贊。
果然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大明星的演技確實不是蓋的。
讓人意外的事情是,新垣佑點了一下頭肯定了竹下先生的說法。
可是接下來的話,在讓周圍人驚掉了下巴的同時,也讓竹下先生整個人都癱倒在了地上。
“沒錯,你的確沒有炸死死者的打算,因為你真正想要殺死的人,應該是中島先生,我說的沒錯吧!”
“你……你說什么???”
被警察扣押著的中島先生好不容易才掙脫了他們的控制,他擠出了人群,難以置信地看著新垣佑和跪倒在新垣佑面前的竹下,臉上露出了一陣后怕的表情。
“我想更換號碼牌的時間,恐怕就在竹下先生請中島先生示范拳擊測力機并且?guī)退弥馓椎牡臅r候吧?!毙略又噶酥钢袓u先生的衣服說道。
“但是,竹下先生把裝著炸彈的公文包寄放在寄存處的時候發(fā)生了很麻煩的問題?!?
新垣佑又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園子,在園子茫然的眼神中繼續(xù)解釋道:“園子的號碼牌是96號,排在園子后面不遠處的中島先生也一定是九十幾號的號碼,另一方面,一直落在隊伍最后面的竹下先生就得拿到一百多號的號碼牌。”
“如果是九十多號和一百多號的號碼牌可能會在掉包之后造成被發(fā)現(xiàn)的困擾,所以竹下先生才會突然帶頭插隊到小蘭的前面?!?
說到這里時,新垣佑盯著癱倒在地上的竹下先生道:“我想,竹下先生你的目的,恐怕就是為了拿到和中島先生相鄰的九十多號的號碼牌吧?!?
竹下先生:“……”
新垣佑說的有點快。
整個犯案的過程,有些人聽懂了,有些人沒有。
不過下一步該怎么做,目暮警官心里還是很明確的。
于是,心里已經(jīng)完全相信了新垣佑所說的目暮警官,興奮地沖著新垣佑開口道:“可是新垣老弟,你有什么證據(jù)嗎?”
“證據(jù)?”新垣佑有些無奈地瞥了一眼目暮警官道,“證據(jù)就是我想現(xiàn)在竹下先生身上的那個號碼牌,恐怕上面就能夠發(fā)現(xiàn)中島先生的指紋吧,因為那本來就是原本屬于中島先生的號碼牌。”
“另外,我想仔細查看一下寄存處的滿天堂公司的公文包,我想只有竹下先生的公文包,已經(jīng)找不到蹤跡了吧?!?
新垣佑并不擔心讓警方去搜查寄存處的公文包。
因為琴酒要求他拿到的文件,他已經(jīng)讓雪女偷偷摸摸地潛到寄存處的柜子里偷出來了。
雖然中島先生的公文包被上了鎖,可這并難不倒雪女。
雪女只是動用了一點點的能力,就將公文包上的鎖給凍壞了。
接著,雪女便趁著大家不注意的功夫,把公文包里面的文件袋給悄悄地藏了起來。
至于警方發(fā)現(xiàn)了被破壞的公文包怎么辦,新垣佑心里也是一點都不擔心。
因為從案件發(fā)生之后,新垣佑一直和小蘭以及園子待在一起。
在后面的時間還積極的幫助警方破案,甚至還主動提出讓警方去搜查寄存處的提議。
這樣一來,中島先生公文包里的幾米文件被偷的嫌疑,懷疑到誰的身上,都不可能會懷疑到新垣佑這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