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先生,麻煩你把發(fā)現(xiàn)村西小姐尸體的經(jīng)過再說上一遍吧,我們需要重新記錄一下你的口供?!?
“口供?我不是把我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和你們警方說過了嗎?”北川先生對此顯得有些不耐煩。
不過,當(dāng)他注意被佐藤警官攔著的東田先生那不善的神色時,北川先生也只好擺著手說道:“好吧,那我就再說一次吧,反正說幾次都是一樣的……”
看著佐藤警官拿出了筆,并且翻開了警察手冊,東田先生有些不爽地開始描述起了當(dāng)時的情況——
“我那天因?yàn)橐恢倍紱]有看到東田和村西小姐去公司,而且打他們的電話也沒有人接,我才會想要到他們的家里去看看的?!?
“不過我怎么按門鈴都沒有人應(yīng)門,所以才會找管理員先把村西小姐的房間門打開來看看狀況?!?
東田先生頓了一下后,又繼續(xù)說道:“沒想到,房間里的鏈條鎖也被鎖上了,而且我也不知道東田他為什么會躺在村西小姐的床上。”
“我在門口大叫了幾聲把東田吵醒之后,讓他把鏈條鎖打開了才和管理員一起進(jìn)屋子去的,后來就在浴室里發(fā)現(xiàn)氣絕身亡的村西小姐了,好了,我能說的只有這一點(diǎn)了!”
話音剛落,北川先生就開始催促著佐藤警官還有新垣佑幾人離開。
“等一下,北川先生!”新垣佑突然制止了北川先生的動作。
“干什么啊,小鬼!”
“也就是說,你從來都沒有動過村西小姐房間里的任何東西嘍?”
北川先生看著笑瞇瞇的盯著自己的新垣佑,心里突然一慌,“當(dāng),當(dāng)然啦!反正從當(dāng)時村西小姐房間里的環(huán)境看了,兇手一定是東田啦!”
“你說什么呢,北川你這個混蛋!我一定要好好地教訓(xùn)你!”
新垣佑伸手?jǐn)r住了聽到北川先生的話后就開始暴怒起來的東田先生,臉上的笑容也變得更加燦爛了起來,“那北川先生,你能解釋一下你為什么會把村西小姐房間里的窗簾和床單顏色都換掉了呢?”
“?。?!”
北川先生的神色微微變了變。
“應(yīng)該是你吧?!毙略佣⒅贝ㄏ壬碾p眼,“將村西小姐房間里的窗簾和床單從米色換成了灰色的就是你吧!”
北川先生在聽到這一番話后,感受到新垣佑那似乎能看穿心靈的目光,心虛地移開了自己的眼神。
絲毫沒有繼續(xù)與新垣佑對視的勇氣。
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北川先生甚至還暴怒了起來,就想要沖上前來拎起新垣佑的衣領(lǐng)。
新垣佑剛想要反擊制服這個家伙,然而一旁一直在注意著北川先生一舉一動的佐藤警官卻搶先了一步。
只見她一個大步上前,便擋在了新垣佑的身前,眼疾手快地捏住了北川先生的手腕,制止了他進(jìn)一步的動作。
“哼!”
注意到面前這個眼神冰冷地盯著自己的女警察,北川先生也是冷哼了一聲,隨后一把甩開了她抓著自己手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