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如果這些人都沒有說謊的話。
他們的確應(yīng)該沒有百分百給莆田先生下毒的辦法。
舞衣小姐在把飲料杯交給其他人后,才去了一趟洗手間,之后就再也沒離開過座位。
也就是說她根本不可能有把飲料倒掉的機會,從她空了的飲料杯可以看出來,她是真的把飲料全部喝下去了。
而負責(zé)將飲料杯交給莆田先生的三谷先生和野田小姐便更沒有機會下毒了。
因為在杯子的杯蓋上印了飲料名稱,而且冰咖啡上還搭了裝奶精和糖漿的小盒,不用打開看也能知道拿的是什么飲料。
要是為了下毒而打開杯蓋,那一定會引起莆田先生的懷疑。
“你們也有可能是事先就準備了參有毒藥的奶精和糖漿啊!只要在交給他之前掉包就可以了?!笨粗荒樖虏魂P(guān)己的三谷先生和野田小姐,毛利小五郎也是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那他在一喝下去之后不是應(yīng)該馬上就死了嘛!”野田小姐不滿地辯駁道,“氰酸鉀不是一種速效藥嗎?可是莆田先生幾乎都把飲料全部喝光了!”
因為都是在醫(yī)院里工作的原因,因此野田小姐她們對于氰酸鉀這種毒藥也是十分的了解。
“這……”
聞,毛利小五郎也是懵了一下,皺著眉頭不知道要說些什么。
倒是服部平次看了一眼身旁對自己的眼色毫無回應(yīng)的工藤新一后,瞇著眼睛說道:“兇手是用什么方法下毒殺害了莆田先生這一點雖然還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事情是,那名兇手現(xiàn)在一定在你們四個關(guān)系人之中?!?
“哼!”
在服部平次說完這句話之后,野田小姐他們四個人臉上的表情紛紛是發(fā)生了些許的變化。
……
“目暮警官!”
就在這個時候,負責(zé)檢查尸體的驗尸官突然跑了過來道,“我們在死者口袋里找到了還沒開封的奶精和糖漿!”
“什么,還沒有用嗎?”目暮警官看著驗尸官遞過來的證物,杵著自己的下巴沉思了一會,“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因為杯子里裝的并不是冰咖啡,而是可口可樂……”
蜷川彩子突然間幽幽地開口解釋道,“因為我想,這么一來他就一定會跑來來我這里找我重新?lián)Q一杯咖啡……”
彩子小姐垂著頭,神情里滿是悲傷和難過,“也許,這樣子的話他就會來問我為什么要解除我和他之間的婚約,原本說好了我高中畢業(yè)就結(jié)婚的,可是后來我突然覺得很不安,上學(xué)期我就打電話拒絕了他的婚事,之后我到醫(yī)院去找他,他卻開始一直不愿意見我……”
“原來是這樣子!怪不得我的被子里也是可樂呢!”
聽到彩子小姐這么說之后,舞衣小姐也是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份奶精和糖漿,“我剛才啊,差點就把它們給放到可樂里去了呢!”
“真是抱歉……”蜷川彩子低著頭,弱弱地道歉著。
聽到這里時,服部平次卻是有些狐疑地打量了她們兩人一眼。
一旁的工藤新一倒是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只不過從他那時不時就瞥向周圍的眼神看起來,他似乎是正在找什么人的樣子。
同樣,若有所思地打量著死者的關(guān)系人的,還有著默默站在小蘭身后一聲不吭的那位黑衣騎士,也就是工藤新一本尊。
當然,現(xiàn)場的眾人之中。
也有不少人的思緒已經(jīng)從這件事件之上脫離開了。
其中,表現(xiàn)得最為明顯的就是一身公主打扮的小蘭了。
她的眼神不停的在柯南和新一的身上徘徊著,最后也是神情復(fù)雜地落在了新一的身上,內(nèi)心深處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