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好久不見了!”
當(dāng)新垣佑擠進人群之后,也是笑著對目暮警官打了個招呼,之后又和還在因為震驚而說不出話來的小蘭等人點頭示意了一下。
“工……工藤老弟??!”
目暮警官看著走到自己面前的“工藤新一”猶豫了片刻之后,在無法確認(rèn)其真?zhèn)魏筮€是只能從心地以工藤老弟來稱呼對方,“可是我們在死亡的莆田先生的飲料杯之中,還有其他三個人的飲料里都沒有檢測到任何摻有毒藥的痕跡?。 ?
眾人聽到目暮警官的話后,這才想起來這位最后登場的“工藤新一”剛剛說的話,皆是疑惑地望向了他。
差點就把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事情給忘記了。
“你說這個啊!”新垣佑看著目暮警官,笑著解釋道,“這個乍看之下呢,的確會讓人有莆田先生是自己服毒自殺的假象,不過只要利用某個東西就可以輕易完成這場謀殺了。”
在雪女的提示下,新垣佑也是已經(jīng)知道了殺人兇手犯案的關(guān)鍵點。
“某個東西?”目暮警官聽到這句話,明顯是愣了一下。
而服部平次和真正的工藤新一自然也是驚訝地看向了他,“這個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而現(xiàn)場另一位假扮成了工藤新一的黑羽快斗,卻是饒有興致地看著正在侃侃而談的新垣佑,雖然別人看不出什么破綻,但是他還是從一些細(xì)微的地方看出了新垣佑的偽裝。
先不說不知道為什么真正的工藤新一會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
新垣佑不僅僅是邀請自己來假扮工藤新一,就連自己也同樣是假扮成了工藤新一的這種做法。
在他想來屬實是有一些惡趣味了。
“沒錯?!毙略狱c了點頭,作為這一切始作俑者的他并沒有去理會在場眾人各異的神色,反而是看著目暮警官詢問道,“目暮警官,你身上有一萬元的紙幣嗎?有的話就麻煩您借我用一下吧!”
“一萬元!?”
目暮警官聞,先是一愣,隨即便有些心虛地摸了摸自己制服的口袋。
要知道因為自己的妻子今天在家打掃衛(wèi)生的緣故,他特意將藏在家里為數(shù)不多的私房錢隨身帶在了身上。
因此現(xiàn)在身上不多不少,還真的剛好有一張一萬元的紙幣。
看著向自己伸出手來的新垣佑,目暮警官遲疑了片刻之后,還是從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私房錢,有些不舍得遞向了新垣佑。
畢竟如果這和案件有什么關(guān)系的話,因為這點小事影響了“工藤老弟”的破案就不好了。
“麻煩您了,目暮警官?!毙略有χ舆^了目暮警官遞給自己的紙幣之后,一邊不動聲色地將紙幣塞進口袋一邊說道,“想要做到這一切,只要用到冰就行了!”
“什么!你說利用冰??!”
聽到這一點的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幾人,紛紛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兩人倒沒有流露出什么吃驚的表情。
這一點,他們兩個也早就已經(jīng)想到了,只是苦于暫時沒有辦法證實這一點而已。
然而,這位“工藤新一”的舉動屬實是有些出乎于他們的意料。
只見新垣佑默默地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十元的硬幣,在手上不停地翻轉(zhuǎn)著,同時向著眾人說明道:“兇手用的毒藥,是極難溶于冰水的氰酸鉀,只要在冰里挖一個洞,將氰酸鉀注入冰塊之中再以小冰塊做封蓋,然后將這塊冰塊和其他的冰塊一起放到莆田先生的飲料杯之中就可以了?!?
“可是就算是這樣子的話,莆田先生的飲料杯里應(yīng)該也會殘留冰塊融化之后的毒藥??!”
目暮警官一時之間還是沒有能夠理解“工藤新一”話里的意思,她甚至于懷疑這位“工藤老弟”根本就沒有好好聽自己剛剛說過的那些線索,于是便有些不滿地重復(fù)了一遍。
對此,新垣佑倒只是毫不在意地笑了一聲后,突然轉(zhuǎn)身看向了一旁的高木警官,“莆田先生飲料杯的杯蓋,當(dāng)時是開著的,對吧?”
“對……對?。俊彪m然不理解工藤新一這么問的目的,但高木警官還是點了點頭。
“你們可知道這是為什么?”
聽到這個問題,毛利小五郎下意識地回答道:“我想這一點恐怕是因為莆田先生喝到了毒藥之后因為過于痛苦,握得太緊了才會……”
然而還沒有等他說完,站在毛利小五郎身邊的目暮警官就直截了當(dāng)?shù)卮驍嗔怂幕卮?,“胡說八道,要是這樣子的話,那個杯子也肯定會被他揉的稀巴爛了!”
“沒錯!”
新垣佑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目暮警官,對于難得智商在線的警方,他也是露出了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對于這種加了冰塊的飲料喝完之后,杯蓋會被打開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莆田先生并不是喝下毒藥的,而是吃下去的!”
“啊,吃下去的?”對于這個解釋,目暮警官一時之間還是有些不能理解。
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他們兩人臉上沒有多少意外的表情,反倒是神情顯得有些凝重。
因為拋開兇手和犯案手法不談,現(xiàn)在最為關(guān)鍵的證據(jù)他們直到現(xiàn)在都有些沒有頭緒。
“對哦!警官!”
這個時候,站在目暮警官身側(cè)的高木警官也是靈光一閃,一下子就明白了“工藤新一”話里的意思。
只見他有些激動地看著目暮警官提醒道:“你不是也嘗嘗會把喝完飲料以后剩下的冰塊放到嘴里吭哧吭哧的咬嘛!”
“原,原來如此?。 敝钡竭@個時候,目暮警官才恍然大悟道,“只要知道莆田先生有這個小習(xí)慣的話,就可以確實的用這個辦法將他毒殺了!而且這個辦法還不會讓毒藥殘留在飲料杯之中!”
注意到自己的想法這么果斷地就被目暮警官否決的毛利小五郎,這個時候也是有氣無力地嘀咕道:“那你說,在這個冰里面加進毒藥的人到底是誰?。俊?
“這個啊……”
新垣佑手上轉(zhuǎn)動著硬幣的手微微一頓,“負(fù)責(zé)傳遞飲料的野田小姐和三谷先生都不可能,至于販賣飲料的蜷川同學(xué)雖然有機會添加冰塊,但是她卻擅自將莆田先生的冰咖啡換成了可樂,她絕對不可能會在一個很有可能退回來的飲料里下毒的吧!”
“這么說……”已經(jīng)意識到了什么的目暮警官遲疑地說道。
“沒錯。”
下一刻,隨著新垣佑的手指輕輕一彈,他手中的硬幣竟然旋轉(zhuǎn)著高高的騰空了起來,“也就是只有負(fù)責(zé)去買飲料然后拿到觀眾席的鴻上舞衣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