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佐久律師,你的動機該不會就是律子小姐之前負責的那起案子吧?!痹谧艟梅ㄊ繁痪綆ё咧埃⒗硗蝗婚_口詢問道。
從剛剛在電梯里和佐久法史的對話中,她也是隱隱約約地猜到了對方這么做的原因。
“???”佐久法史聽到妃英理的話,明顯是愣了一下,隨即卻是苦笑著承認了這一點,“對……”
原來,那個污水公害處理的案子所涉及的地區(qū),正是佐久法史先生鄉(xiāng)下的老家。
無論是于情于理,佐久法史都是希望自己的老家可以勝訴。
可是他卻沒有想到碓水律子為了自己能夠名聲上超越妃英理,不顧自己老家村民們所受到的荼毒,幫著黑心企業(yè)打起了官司,所以他才在無奈之下做出了這種事情。
本來,佐久法史是準備房間門口用藥將她迷暈之后將房間布置成密室空間制造出自殺的假象。
不過,他在帶著律子小姐進入房間后卻發(fā)現(xiàn)毛利小五郎居然睡在在律子小姐的房間里。
一個自殺的人還帶著男人去房間,甚至還通過客房服務叫了兩份肉丁洋蔥燴飯實在是過于可疑了,所以他才會用電話線勒死了律子小姐并且把嫌疑推到了毛利小五郎的身上。
當然,佐久法史也并沒有打算讓毛利小五郎一直替自己背著這個黑鍋。
他之所以這么做,是因為如果為了勝訴殺害律子律師的這種事傳出去,很有可能會讓審判長留下不好的印象,影響了污水處理的案子。
為此,佐久法史也特意留下了可以證明律子小姐房間密室制作的證物鉗子,準備在污水處理的案子審判結束后再去警局自首為毛利小五郎洗清罪名。
“你說她是為了超越我?”妃英理對于佐久法史的話感到了一絲驚訝。
“是啊,她會把酩酊大醉的毛利先生帶回房間,就是為了這個目的。”
佐久法史對律子小姐的這個做法也是非常的唾棄,因此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臉上也是寫滿了厭惡。
不過,妃英理卻是有些難以接受這個說法,“這怎么可能呢?說起來,她寧愿接受自己那個不靠譜的老公色心大發(fā),也不愿意相信有人會為了這種無聊的事情做到這個地步。
佐久法史看著眼前這位明朗的妃英理,有些無奈地勸解道:“受委托人之托進行辯護,雖然是我們的工作。但是你啊,你太相信人了,每個人都有他不為人知的陰暗面……”
妃英理有些意外地看了看佐久法史,顯然是沒有想到他會對自己說這個。
其實,她也不傻,不難看出對方對自己的心意。
果然,在下一秒鐘。
佐久法史就苦笑著繼續(xù)說道:“我也不怕你笑話,其實我也是私底下對你有意的眾多男人之一?!?
“是嗎,謝謝?!币驗樵缬蓄A料的緣故,妃英理這個時候也是笑了小,“不過你這么說,我恐怕就沒有辦法為你辯護了哦。”
愣愣地看了妃英理一眼,佐久法史同樣是笑了起來,“哎呀,被你看穿了。”
本來還有些惆悵的氛圍,在他們兩人這一笑之間卻突然煙消云散了。
而貝爾摩德這個時候卻突然用手肘碰了碰身邊的新垣佑,隨后在他詫異的眼神里湊到了他的耳邊嘀咕道:“那你呢?不會也是那眾多對妃律師有意的男人之一吧?”
新垣佑:“……”
柯南:“……”
小蘭:“?。?!”
妃英理:盯——
雖然貝爾摩德湊到了新垣佑的耳邊,不過卻沒有刻意收斂起自己的音量。
對于這一點,新垣佑完全可以看出來她是故意這么做的。
新垣佑的嘴角微微一抽,臉上露出無奈的苦笑,心里暗自腹誹貝爾摩德這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
在眾人各異的目光中,他緩緩開口:“是啊?!?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