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呢,樹里小姐早在這之前就已經(jīng)慢慢地受到毒藥的侵害了,不過她之所以覺得不舒服,是因為從皮膚吸收了毒藥的關(guān)系?!?
“從皮膚?”站在自己座位前的小蘭歪了歪腦袋,困惑的表情瞬間變得恍然大悟起來,“難道說她是……”
“對!”見小蘭看向自己,新垣佑點了點頭接上了她還沒有說完的話,“兇手在羽田機場停車場的車子里,就已經(jīng)把毒藥混進了粉底然后涂在了樹里小姐鼻子的兩側(cè)?!?
“這個將樹里小姐置之死地的人,我敢說……酒井夏樹,就是你!”
在場不少人在聽著新垣佑這番篤定的推理后,不由地愕然看向了一直坐在座位上沒有起身的酒井夏樹。
本來就坐在酒井夏樹身旁的矢口真佐代小姐,臉上更是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至于一下子就變成了所有人焦點的酒井夏樹,更是整個人渾身一怔,眼神里下意識地流淌過一陣慌亂后,突然間開始忍俊不禁起來。
“哈,哈哈哈……這怎么可能嘛!這個推理聽起來還蠻有趣的嘛……哈哈哈哈……”
雖然她笑得連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可目光卻一直心虛地不敢與看向自己的新垣佑對視。
“我記得在化妝室的時候,步美同學在拿起放在桌上的粉底時,你第一時間就從遠處走了過來拿走了她手中的粉底,恐怕是因為那個時候毒藥就已經(jīng)被你加入粉底之中,你是在害怕小孩子貪玩打翻了那瓶粉底壞了你的計劃吧……”
“哈……”
在不遠處坐在桌椅上一邊看著雜志,一邊如同不經(jīng)意般提起這件事情的灰原哀清冷的聲音中,酒井夏樹的笑聲戛然而止。
被灰原哀點破了這一點后,一抹猙獰不由地打破了酒井夏樹那姣好的面容。
下一秒,她突然站起了身來,一雙略顯焦慮的眼神瞪著新垣佑道:“那請問,你有什么確切的證據(jù)嗎!?”
“我想只要等飛機著落之后,警方從牧樹里小姐的鼻子兩側(cè),以及拇指和食指上檢測出毒藥和粉底的痕跡之后,應(yīng)該就可以當做證據(jù)了……”
說到這里,新垣佑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遺憾,“不過,就算是這樣子,恐怕你也可以狡辯說是牧樹里的小姐手指在什么地方沾到毒藥后,又觸碰了自己的鼻子所以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聽新垣佑這么說,酒井夏樹不由地微微一笑,雙眼里的神情也變得自信了起來。
沒錯,這一切,早就在她的計劃之中了。
不過,還不等她得意多久,新垣佑的下一句話卻讓她的笑容直接僵硬在了臉上。
“不過,我還有其它的證據(jù)……”
“就是那個加了毒藥的粉盒和粉撲?!?
“不過,我想以你想到這種下毒方式的智慧來說,是不可能把它們帶上飛機的……”
“如果說把它們丟到機場的垃圾桶里萬一被什么人撿去又太危險了?!?
“我想如果是我,我就會用寄的,我可以用郵包把它寄回自己的家里?!?
“這一點,我想只要聯(lián)系機場里的郵局,馬上就可以弄清楚了吧?!?
隨著新垣佑一句一句的剖析,酒井夏樹臉上的表情變得愈發(fā)難看了起來。
到了最后,她更是整個人都呆愣在了原地。
……
最后,垂著頭徹底放棄了掙扎的酒井夏樹還是承認了自己下毒殺害牧樹里的罪行。
而這一切的動機,則是因為牧樹里毀了她長久以來的夢想——去好萊塢成為一名出色的化妝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