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那時候的琴酒,恐怕也會察覺到些什么吧。
看來自己以后,一定要多加小心了。
“咳咳…”織斑千冬假借輕咳的動作,稍稍遠離了一些新垣佑還放在自己耳際的手,同時打破了現(xiàn)在這個尷尬的局面。
新垣佑也是隨之收回了自己的手。
兩人心里各懷心思,都沒有再提剛剛的事情。
話題也是很和諧和自然的轉(zhuǎn)移到了其他的地方。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兩人也算是相談甚歡,倒也沒有再出現(xiàn)什么插曲。
……
時間在新垣佑和織斑千冬的交談中很快就過去了。
夜幕降臨。
織斑千冬在婉拒了新垣佑留宿的邀請。
她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向新垣佑告辭后,便朝著玄關(guān)門口走去。
新垣佑也是趕緊起身相送。
織斑千冬穿上鞋子,在打開門的同時,又深深地看了新垣佑一眼。
她似乎是想說些什么,但是動了動嘴唇又沒有開口。
最后只是摸了摸新垣佑的頭發(fā),叮囑了一聲:“好好地照顧自己?!?
便關(guān)門而去。
在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后,新垣佑終于是松了一口氣。
“總算是應(yīng)付過去了?!彼c坐在沙發(fā)上,只覺得心身疲憊。
不過,自己這位表姐,到底是做什么的呢?
新垣佑摸了摸自己頭上那剛剛被織斑千冬輕撫的地方,陷入了沉思中。
……
而另一邊,關(guān)上門走出了新垣佑家的織斑千冬,也是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
在走出一段距離后,她的臉上掛上了一抹神秘的微笑。
這時候,她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織斑千冬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看著來電顯示,不由得笑得更加燦爛了。
“喲,琴酒,不知道我在執(zhí)行任務(wù)嗎?你就不怕暴露了嗎?”
“呵呵,我看到你走出來了?!?
電話那頭,傳來的正是琴酒那冷漠的聲音。
“切~你真是沒意思?!笨棸咔Ф擦似沧臁?
“調(diào)查的結(jié)果如何?”琴酒可沒有心思和她貧嘴。
織斑千冬沉默了一會,斟酌一番后笑著說道:“是個有意思的小家伙呢!”
“回去之后,把詳細的報告發(fā)給我。”琴酒對他的評價沒什么興趣。
“琴酒,怎么突然對這個小家伙起興趣了?”織斑千冬突然插嘴問道。
電話那頭的琴酒頓了頓,顯然是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不該你管的事情,就不要管。”
“沒勁!”織斑千冬對于琴酒的回答顯然是很不滿意。
電話里沉默了一會,傳來最后一句話后便被掛斷了——
“擺清楚你自己的位置,貝爾摩德!”
“呵呵,事情好像變得有意思起來了?!?
織斑千冬走進了一個沒有人的角落里,撕掉了自己臉上的偽裝,恢復(fù)了自己原本的面容——
貝爾摩德。
“果然!假扮一個親近的人,哪怕調(diào)查過的再多,也是最困難的啊?!必悹柲Φ伦宰哉Z般地抱怨了一句。
不過與此同時,她也是再度想起了新垣佑這個小家伙。
……
轟!
隨著引擎的轟鳴聲,一個戴著頭盔,穿著皮衣的女性,駕駛著摩托車從角落里竄了出來。
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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