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敏雖心有好奇,自己師父要跟自己這位小師弟,單獨說些什么。
但她也不敢違抗師命,只得乖乖退下。
隨著房門被輕輕關(guān)上,發(fā)出一聲輕微的聲響。
房間內(nèi),只剩下水月和蘇寒二人。
此刻,水月凝視著蘇寒,那目光中既有欣慰又有惋惜。
蘇寒看著水月的目光,有些疑惑。
“師父,不知道你要跟弟子說什么?”
“蘇寒,你對佛門怎么看?”
水月這時緊緊地盯著蘇寒的眼睛,似乎想看透他心中的想法。
“佛門?那群禿驢?”
“不能吃肉,還不能娶妻生子,純純受罪?!?
“師父,你怎么突然問我這個?”
水月聽到蘇寒脫口而出的禿驢,
她心中愈發(fā)肯定,蘇寒絕不是佛門派來的細(xì)作,不然怎么可能下意識張口就是禿驢?
而且對于佛門的清規(guī)戒律,還如此嗤之以鼻。
想到這,水月?lián)u搖頭,“沒什么?!?
“接下來,你不用再去砍竹子了,專心隨為師修煉太極玄清道吧,畢竟以你如今的體魄,完全不需要再繼續(xù)砍竹錘煉,那樣簡直是浪費時間?!?
蘇寒聞,“是,師傅?!?
水月這時,指著面前的蒲團(tuán),示意蘇寒坐下。
“為師昨日傳你太極玄清道,今日你再運轉(zhuǎn)一番,看看可有忘記。”
聽到水月的話,蘇寒點了點頭,隨即坐在水月面前的蒲團(tuán)上,開始閉目盤坐。
很快,蘇寒再次入定,將靈氣引入體內(nèi)。
水月看到蘇寒依舊可以這么快的引氣入體,微微點頭。
可下一秒她卻有些驚訝。
她發(fā)現(xiàn),明明昨天蘇寒對于太極玄清道,已經(jīng)稍有些許掌握,可怎么今日他再次修煉,又如此生澀,仿佛從頭開始打開氣穴?
“難道依舊是他那奇特的體質(zhì)在作怪?”
水月走到蘇寒身后,將雙手放在蘇寒的背上,“你且專心運功,為師助你一臂之力。”
蘇寒瞬間有心拒絕。
畢竟自己體內(nèi)的靈力,都沾染著一絲絲噬血珠的魔性。
水月昨天幫自己運功,便已經(jīng)有一縷幾乎無法察覺的魔性,沾染到她的靈氣。
而且蘇寒猜測,水月的心境恐怕有著極大的破綻。
當(dāng)年萬劍一之事,她雖然堅持了心中的正義,但是說她沒有一絲遺憾也絕對不可能。
而普智只是稍有些私心,便被噬血珠趁虛而入變成殺人惡魔。
更何況,水月心境的破綻這么大。
可最終,蘇寒還是沒有開口。
畢竟他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而且他覺得水月好歹也是青云門一脈首座,應(yīng)該不至于。
很快。
蘇寒便感覺到有一股清涼的靈力,從自己的后背傳入自己的經(jīng)脈,開始帶動自己體內(nèi)的靈力在自己周身運轉(zhuǎn)。
而隨著第一個大周天圓滿,蘇寒徹底進(jìn)入物我兩忘狀態(tài),自行運轉(zhuǎn)周天。
水月見狀,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收回手掌。
“以這樣的進(jìn)度來看,最多只需要一年,蘇寒就可以進(jìn)入玉清境?!?
“雖然不快,但也算是中人之姿?!?
“只是,自己這個小弟子身上,怎么好香?。俊?
水月此刻眼中,微不可查的一縷紅芒閃過,隨即她突然有些疑惑的靠向蘇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