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你小子原來喜歡珠寶?”烏滄壽落到鮑魚珍珠旁,“要不我同龜王談?wù)?,真舍得出價,轉(zhuǎn)手賣給你也無妨,這顆鮑魚珍珠放碧水潭有些年頭了,不新鮮?!?
梁渠搖頭:“那倒不必,我單好摸珠寶過個手癮,不愛藏它?!?
“還能如此?”烏滄壽納悶,“稀罕事,老龜我見過喜歡藏珠寶的,沒見過光喜歡摸珠寶的,有個什么勁?”
“壽爺此差矣,您想想,旁人珍珠藏來做什么?”
烏滄壽稍作思索:“欣賞?”
“對嘍!旁人愛珠寶,藏珠寶,無非落到手里,塞進一個象牙匣子里,閑來無事打開看它兩眼,平日生怕磕到碰到,落灰蒙塵,小子直接上手摸,不比他們看看過癮?”
烏滄壽啞然。
挺有道理。
“想摸就摸,別摸禿嚕皮就行。”
“壽爺大氣!”
得了允許。
梁渠迫不及待地拿起鮑魚珍珠把玩。
整個鮑魚珍珠有拳頭大,形狀不算規(guī)則,同鮑魚一樣一頭窄一頭寬,七彩的干涉色隨角度變化閃耀波動,流光溢彩。
水澤精華+127
水澤精華+152
果然有!
還不少!
梁渠愛不釋手。
發(fā)自內(nèi)心的歡喜做不得假。
烏滄壽撓撓頭,劃動四肢往深處去。
片刻。
澤鼎內(nèi)藍潮大漲。
水澤精華:三十六萬八千六百
精華再多六萬!
數(shù)目雖不如海淵宮里的蚌珠,但也是一等一的珍寶,等同于二十余顆鮫人淚!
來趟龜族,屬實意外之喜。
反復(fù)確認無精華漏摸,梁渠用衣袖包裹,小心擦去鮑魚珍珠指紋,輕輕放下。
啪!
嘩啦嘩啦!
烏滄壽放下四個蚌殼,顛鍋似的炒了炒。
蚌殼內(nèi)。
大把大把圓珍珠滑落邊緣滾動堆疊,光澤誘人,渾圓飽滿,沒有拳頭、人頭那么夸張,然平均個頭皆有人眼珠大,且一個蚌殼盛一個品類,有金,有黑,有粉紫夾雜,有橙黃火焰。
干!
全極品珍珠!
單獨一顆放到市面上,恐怕要好幾百兩!
梁渠險些流出口水,下意識擦了擦嘴角。
“壽爺這……”
烏滄壽敲敲蚌殼邊緣。
“摸一摸又不掉塊肉,我便去尋了尋,金色的是南洋金珠,南疆來的,母貝是金唇貝,邊緣一圈是金的,所以產(chǎn)金珍珠。
黑珍珠的母貝是黑蝶貝,有黑有灰,暈彩很強;淡水珍珠的母貝是三角帆蚌,有粉有紫;最后一個海螺珠,記得叫什么椰子螺?
全是些小玩意,西水商貿(mào)那么多年,南北海洋的大妖,什么沒見過,聽聞南疆還有部族把金珍珠當錢使的,不知不覺就攢了下來?!?
“全能摸?”
“摸唄,今日讓你過足手癮,也算我龜族待了客?!?
“壽爺大氣!”
梁渠眉飛色舞,一頭攢入珍珠海洋。
水澤精華+56
水澤精華+27
眼珠大的珍珠精華數(shù)目不多,勝在量大,四個蚌殼,少說上千顆之多!
嘩啦嘩啦。
珍珠翻動,金色黑色交替換家,確保無一遺漏。
木架前,龍娥英松開手指,靜靜放下白玉藥瓶,繼續(xù)“挑選”丹藥。
摸珍珠,大抵同摸鮫人淚一個道理。
倘若自己太早挑完,徒留梁渠一個人在寶庫,多少尷尬了些。
龍炳麟觀察到龍娥英小動作方才意識到問題,可他已經(jīng)把東西拿到手上,重新放回去……
“炳麟大哥有空,可以幫延瑞挑一個。”龍娥英提醒。
“害,把延瑞給忘了?!?
龍炳麟連拍腦門。
四個蚌殼里的珍珠全把玩完。
水澤精華:四十萬二千
又小四萬入賬!
兩波十萬!
梁渠從頭爽到尾,宛若一個睡到自然醒的絕佳美夢。
龍娥英返回先前放玉瓶的架子,拿上大丹。
“壽爺,挑好了?!?
“我也好了?!?
烏滄壽抬頭。
“我先前見你們猶豫了好幾次,不反悔?”
“不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