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還不讓她接近其他男人,怎么,還要自己為他孤獨終老???
她轉(zhuǎn)頭深看了眼這個男人,得盡快知道,他手上有什么證據(jù)?如何打贏瑞峰的官司!
“瑞峰的官司,你有什么法子打贏?”她倏然趴在他胸口上,夾著煙的手在他胸口上輕撫著,關心問。
門外,一個女人路過門口時,意外看到了他們倆,而且還是南夏靠在宋宴之的懷里!
她驚喜不已。
跟蹤了他們那么多天,一次也沒抓到他們曖昧的舉動,今晚終于讓她給抓到了!
丁梨立馬拿出手機,關了閃光和聲音,對著他們就偷拍了起來。
“哼,等把照片給了那個姓周的,看那個賤女人不被趕走?宋宴之不可能走吧?”
她得意的陰笑了笑,偷拍了好幾張后,立馬離開了包房門口。
南夏和宋宴之坐的位置正好和門口是錯開的,兩人并沒發(fā)現(xiàn)偷拍的丁梨。
“你知道這么清楚干什么?”宋宴之轉(zhuǎn)頭看了眼她,這女人一直都說,要讓自己輸兩場官司。
他不得不警惕著這個一肚子壞水的女人。
“現(xiàn)在你我都在為瑞峰做事,這個集團又是我們的大客戶,我當然不希望你輸了官司。
為了保險起見,你最好和我商量下?!蹦舷囊桓睘榱司S護大客戶的說。
“不用,我自己可以搞定?!彼窝缰f著,抽出了她手里的半截煙,慵懶吸了口,吐出一口煙霧。
她看著這個警惕著自己的男人,微微蹙了下秀眉……他別逼我使絕招!
又裝著無所謂的笑了笑:
“好吧,你有把握就行,來,給我喝!哼,這么貴你還點了兩瓶,要是不喝完,腦袋給你打個洞都要灌進去!”
不如趁機把他灌醉再問試試?
她立馬拿酒瓶給他倒上了半杯。
“光喝多沒意思,不如我們來比一比智商?”宋宴之轉(zhuǎn)頭看著這個女人,有些懷疑她想灌自己酒。
一聽到他要跟自己比智商,南夏骨子里的勝負欲立馬被激活了,輕笑了笑,
“怎么比?”
“玩骰盅,輸一次喝三杯,三局定輸贏,敢不敢?”他從桌子下拿了兩個骰盅出來問。
他從來不和別人玩這個,嫌棄那些人智商太低,沒意思。
“哼,有什么不敢的,來啊?!蹦舷牟恍抛约罕人巧痰?,拿起酒瓶就給兩人的杯子倒?jié)M。
這可是灌醉他的好機會,這酒可是四十多度呢,九大杯下肚,牛都能趴在地上!
第一局,他說女士優(yōu)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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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多時,宋宴之的車里。
醉得厲害的南夏,兩手抱著座椅頭枕,背對著身后的狗男人,兩個腮幫子怒鼓鼓的。
眼眶里有些霧氣,又給強憋了回去。
要是哭出來,就太丟人了。
她今晚被這個混蛋打擊慘了,三局,沒贏一局,太丟臉了——
宋宴之那英氣逼人的俊臉上,努力隱著笑意,扯了扯她身后的衣服,難得‘哄’她的說,
“求我,下次我可以讓一讓你。”
這叫哄?
南夏反著手怒揮開了他的手,“滾……誰要你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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