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之再吸了口煙,筆挺挺的站在旁邊,看著她,唇角勾著笑意——
“南律師應(yīng)該知道向警方謊報險情,浪費警力資源的后果吧?跟我去警局吧?!彼纬航兴?
南夏頓時瞪大了眼眸,靠,他真要把我?guī)ゾ肿永锇??有必要這么較真嗎?
可要是真被認(rèn)定惡意報警,不僅會被罰款,還會被處五到十日的拘留!要是傳出去了,她還怎么在律政界混?
她立馬走到宋宴之身邊,抬手打了他胸口一下,小聲叫道,
“你快點去跟他說說!我要是被拘留了,會影響律所形象的知不知道?”
“南律師,你應(yīng)該去找沈總?!彼窝缰晚戳搜鬯f,她不是剛剛才和那個男人約會了嗎?
“嗯……你這主意不錯,好,我給他打電話……”
南夏才不會求他,正準(zhǔn)備去拿手機,宋宴之倏然笑著出聲:
“你盡管去找他好了,沈家只是小小的商人而已,宋澈的父親就是警局局長,看看沈家人能不能收買他……”
宋家,最大的官可不是局長——
向來目中無人的沈邵輝,對自己熱情,可不是沒原因的。
“……”南夏驚訝,宋澈的老爸就是局長?
藏得夠深的,自己居然現(xiàn)在才知道。
她看向這個狗男人問:“你到底要不要跟你堂哥說?”
宋澈看著又要開始裝逼的堂弟,無奈,自己就是來給他解決感情糾紛的嗎?
“求人是這個態(tài)度?”宋宴之單手插兜,看了眼她問。
南夏咬牙看了眼他,心里很不舒服,為什么自己總是求他,他卻從來沒有求過我?
這讓她真的很不爽!
語氣不得不軟了幾分,冷哼,“求你行了吧!”
“還是不夠真誠?!彼窝缰丝跓熣f。
“求你……”她忍著怒撇過臉,語氣輕了幾分。
“南律師都是黑著臉求人?”他問。
南夏緊捏了下手,該死,自己為什么會和他認(rèn)識?當(dāng)初為什么會追這混蛋?
她默默深呼吸了幾下,臉上立馬揚起一抹甜美的微笑,抓著他胳膊搖了下,“你跟你堂哥說說唄?”
宋宴之見她都跟自己撒嬌了,心情稍微好了點,站在門口的宋澈看著自己那個磨人的堂弟——
服了!
不用他來‘威脅’自己,宋澈直接對他們倆說道:“以后別再給我打電話了,再有下次,我把你們倆一起帶去警局關(guān)幾天!”
說完他就走了,自己是跑來吃狗糧的?
南夏默默撇嘴,才不相信他的話,他把自己關(guān)幾天有可能,會關(guān)他堂弟?
這兩個男人一唱一和的,分明就是在合伙欺負自己。
宋警官,你以后千萬別有把柄落在我手里!
她心里暗暗冷哼著,立馬往外走去,胳膊突然被宋宴之抓了住,“去哪里?”
“回家。”她冷漠吐出兩字,掰開著他的手。
這女人變臉真是比翻書還快,剛才還對自己撒嬌,這會兒又冷著一張臉了。
“是想去找沈宴解釋吧?”宋宴之看著她問。
“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放開……”南夏受夠這個男人了,可又偏偏離他很近,想逃遠點都不行。
明明都分手了,占有欲還這么強,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