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依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正要發(fā)怒,突然看到宋律推開人來了,立馬一臉委屈的模樣——
宋宴之推開圍在她辦公室外的員工們,走進她辦公室,看著脖子上被拴著繩子,臉上和白襯衫一片污漬的林依,劍眉緊皺了起來。
“宋律……救我……”林依語氣很是可憐的叫了他一聲。
“南律師這是在干什么?”他沉目看著她問。
“你管不住自己的狗,總讓她來打擾我工作,我就只能拿繩子把她拴起來了?!蹦舷念┝怂谎劾浜摺?
林依看著他,哭著立馬解釋,“我是好心給南律送咖啡的,誰知她潑了我不說,還叫助理拿繩子把我拴在這里……”
“不是讓你別來接近她?你沒事給她倒什么咖啡?”宋宴之沉聲問。
“我、我只是想和南律處好關(guān)系,我怕她辭退我……”林依很是委屈的哭著,臨時找了個借口。
“你是我的人,怕她辭退你干什么?”他惱怒,不明白那女人的腦回路。
南夏聽到他這么維護的話,只是淡淡一笑——
宋宴之又看向南夏,冷聲叫她:“把她脖子上的繩子解開,這么多員工看著的,你這是在自毀形象?!?
“我可不會給狗解開繩子?!彼谧约旱霓k公椅上坐了下來,交疊著雙腿,慵懶靠在椅背上。
宋宴之看著她的所作所為,很是失望,她怎么這么欺負人?
林依又沒對她做什么,她都把別人的自尊按在地上踩了!
看向站在一邊的蔡菜,冷聲命令她:“去把繩子給林助理解開。”
“你是誰的助理?以后你聽我的話就行,今天干得不錯,這個月給你雙倍獎金。出去吧,這里沒你什么事了?!蹦舷拇虬l(fā)自己助理。
“是,謝謝南律!”蔡菜欣喜的退了出去,沒聽宋律的話。
宋宴之沉看了眼她,再看了眼被拴在桌腳上的林依,無奈,只能自己走了過去,親自給她解著繩子。
“管好你的狗,再跑來糾纏打擾我,我就繼續(xù)把她拴在桌腳上?!蹦舷男?。
宋宴之給助理解完繩子,沉聲提醒她:“下次你再來找她,是你自己找虐,就讓她拴著好了?!?
說完,他沉步走了,自己這個助理蠢笨死了,他很討厭卑微柔弱人。
林依狠狠盯著辦公桌后的女人,“你等著吧,我手里可是有你和宋律親密的照片!”
南夏輕蔑一笑,她有照片又怎么樣?現(xiàn)在律所的人誰會信?
林依走出辦公室時,一群人都朝她投來嘲笑的表情,這群人有病吧?不應該去指責南夏的過分嗎?
-
中午下班,沈宴開著車親自來接她一起吃飯,手里捧著一大束紅玫瑰站在車子邊。
吸引了不少從大廈里出來的女人。
南夏和宋宴之是乘的同一部電梯,兩人被擠到了一堆,因為進來的人越來越多,有人不小心踩了她的腳。
“嘶……”她吸了口涼氣。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鼻懊娴哪腥粟s緊給她道歉。
宋宴之一把將身側(cè)的女人拽進懷里,強有力的手臂撐著電梯壁,南夏撞到他堅硬的身體,不受控悶哼一聲。
“誰要你多管閑事?”
正要推開他,宋宴之身后的人朝他猛擠來,倏然,堅硬的胸膛擠壓到了兩團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