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跟朋友在包房里喝酒,另一伙人沖進來就打起來了?!蹦衔⑽⒑芷届o的說,在夜場工作,經(jīng)常碰上打架的,她都習慣了。
“你朋友是一群混混?”他只看到兩群混混在打架,沒一個正經(jīng)人。
南微微轉(zhuǎn)頭看了眼他,“你別告訴我姐,其實他們?nèi)瞬粔牡?,對自己人很有義氣?!?
“你都受傷了,她怎么可能不會知道?”既然當事人都這么說了,宋宴之沒必要多管閑事。
她想了想,“我先住醫(yī)院里好了,到時就告訴老姐,我去學校了,宋律師你幫我保密啊,我姐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很擔心。
以后還會限制我的自由?!?
“嗯。”宋宴之應(yīng)了聲。
“你真放棄追我姐了啊?”南微微忍著暈眩問他。
“嗯。”他淺淡應(yīng)了聲。
“你這么優(yōu)秀,長得又這么好看,會有很多女孩喜歡的,其實也沒要吊死在一個女人身上。
我姐既然那么喜歡沈宴,就成全他們,祝他們幸福好了?!彼凉α诵φf,已經(jīng)說服自己放下那晚的事了。
“嗯?!彼窝缰统恋脑俚瓚?yīng)了聲。
去到醫(yī)院后,醫(yī)生給她檢查了傷口,頭輕度腦震蕩,右胳膊骨裂了,需要住院休養(yǎng)一段時間。
宋宴之給她找了護工,他不能一直守在這里。
南微微給姐姐發(fā)了條信息,告訴她自己在朋友家,這幾天不回去了,讓她不用擔心自己。
很快,姐姐就給她又打了過來,不得不接聽:“喂,姐什么事?”
“你現(xiàn)在在哪個醫(yī)院?”南夏有些生氣又很擔心的問,她打架受傷居然都不告訴自己?
南微微有些驚訝,她是怎么知道我受傷了的?立馬看向坐在床邊的宋宴之,是他告密了?
“我可沒說過?!彼窝缰谅曊f。
既然老姐都知道了,她也沒辦法再隱瞞,只能說實話:“在第一人民醫(yī)院,1505號病房?!?
南夏掛斷了電話,對身邊的江嶼白說了聲:“謝啦?!?
“你應(yīng)該感謝宋宴之,是他救了你妹妹,把她送去了醫(yī)院,要不是他,那么多手持兇器的混混,估計你妹妹的小命要交代在這里了?!苯瓗Z白幫死黨說,本來也是事實嘛。
南夏皺眉點了下頭,又欠了他一次人情,要怎么還他?
“我先去醫(yī)院吧?!?
“我跟你一起去吧,看看你妹妹傷得重不重?!苯瓗Z白說著跟她一起離開了會所。
半小時后,兩人來到醫(yī)院。
宋宴之見吃了藥的微微有些困意,起身準備離開,病房門倏然推了開——
南夏看著躺在病床上,頭上裹著白紗布,右胳膊還打著石膏的妹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以前家里那么窮,她都沒讓妹妹受傷過。
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她傷那么重,心里一陣揪疼。
“你是得罪了什么人?還是那些人故意來找你麻煩?”她走到病床邊沉聲問,想要把打她的人碎尸萬段。
“我和朋友喝酒在包房里喝酒,是那群人故意來找麻煩的,姐你別擔心,我沒事?!蹦衔⑽矒崴f。
“你認識的到底是什么朋友?”南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