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云窈說出那句話之后,白色的光門劇烈的顫動起來,變成了血紅色的傾盆大口,朝著云窈吞噬過來!
云窈一躍而起,跳到了那血盆大口上方,隨即,借著血盆大口為跳躍點,再次向上一躍,一把匕首直直的插進了虛空上方的血月上!
傾盆大口轉(zhuǎn)瞬消失,云窈抱著已經(jīng)變回了珠子的命珠,整個人直直的往下跌去。
只不過她卻沒有落地,反而是落到了一個冰冷的懷中。
云窈抬頭,正對上帝淵深邃肅殺的面容,她稍稍放下心來,“唔?帝淵?來的還挺快的嘛?!?
她還當(dāng)這廝不會陣法,之前都是在裝大尾巴狼呢!
帝淵將云窈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見她還活蹦亂跳的,沒有缺胳膊少腿,心中的戾氣才消散了幾分。
將人放下,他淡淡的嗯了一聲。
就在這時,云窈忽的感覺到地底下有一道生命氣息。
然而還不等她探尋,周圍的空間一片片的破碎,轉(zhuǎn)瞬之間,他們又重新回到了那個陣法中。
此時,原本血光大盛的陣法,已經(jīng)變得黯然無光。
晚一步進去的一肅和一封有些許狼狽的也出現(xiàn)在了溶洞中。
見到帝淵和云窈兩人都沒有事情,他們兩個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在看已經(jīng)變得黯然無光的陣法,兩人目瞪口呆。
這陣法是……解了?
也是,若不是陣法解了,他們兩個也出不來。
但是……這到底是怎么解的?!
難不成,他們帝尊真的短短幾天就學(xué)會了解上古陣法?
一封感覺自己的心靈再次受到了沖擊。
一肅卻眼瞅著云窈。
卻見云窈笑嘻嘻的看著腳底下的這個陣,靈力匯于指尖,悄咪咪地給它在幾處做了一些細微的改動。
一道流光閃過,這個陣法又再次沉寂了下去。
一肅,“云小姐,您這是在做什么?”
“沒什么呀,禮尚往來這不是?”云窈拍拍手,笑的一臉和善,眼底卻是十足的乖戾,“他們送了我云家這么大的禮物,我怎么也得給他們準備一點回禮,不是嗎?”
一肅和一封都不由的打了一個寒戰(zhàn)。
他們總覺得云小姐口中的這個‘禮物’,可能會讓那些人記憶深刻,難以忘懷。
在大的一個溶洞后面是數(shù)個小溶洞,看得出來,是這些黑袍人平日里起居生活的地方。
他們應(yīng)當(dāng)是為了守護這個陣法,一直住在這里。
而在這些小溶洞邊上,還有著一個很小的陣法。
是一個小型的傳送法陣,應(yīng)當(dāng)就是通往十方剎子陣密室的地方。
只不過這個小型法陣此時還在冷卻,還需要點時間才能重新使用。
就在帝淵三人準備等待的時候,卻見云窈嗖的一下竄進了那些溶洞里,以迅雷也不及掩耳之速,如同蝗蟲過境般,將里面有價值的東西收了個干凈。
“走走走,去救我堂哥吧?!?
看著云窈手上帶著一溜串的戒指手鐲,手里面還捧著一堆靈石的出現(xiàn)在面前,帝淵眉心突突直跳。
察覺到帝淵望向自己的眼神,云窈刷的將自己的手往最后一背。
見帝淵依舊盯著自己看,云窈抿了抿唇,試探的開口,“見者有份,要不……我們八二分,我八你二?”
帝淵的眼神卻更冷了。
云窈忍痛,“行行行,七三總好了吧,我七你三,不能再多了,好些都是我費心找出來的呢?!?
帝淵此時掐死云窈的心都有了,“一堆破爛,你收來做什么?”